若不是与葛松月投缘,江月眠才懒得多管闲事,她并非好心泛滥之辈,尤其对男人更缺少耐心。
视线落在被牛筋绳勒出瘢红痕迹的胸肌上,再次被误会的江月眠突然笑着承认:“对啊,我跟他们一伙的。”
孟庭书不解,“我跟你无冤无仇,缘何如此对我?”
她凑近,冲着男人的耳朵吹了口气,“因为我是个狐狸精,要采阳补阴呐。”
说着把手脚相连的绳子解开,好叫此人姿势舒服点。
当然也更方便她欺负人。
终于四肢平地的孟庭书忙翻了个身,轻轻转动着已经发麻的手关节,“这世上没有鬼怪。”
他一本正经的回应让江月眠忍俊不禁,视线下意识上移,当看清对方的脸时呼吸一滞。
倒不是男子的相貌惊艳无双。他皮肤很白,惨白的那种,一张标准的容长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此人五官给人一种很正派的感觉,气质有种天生的亲和力,任谁见了都会对他产生一股莫名的信任。
长相挺符合他满嘴道义的性子。
可这么一个正派的道长,现在裸着上身,脖前交叉的牛筋绳将他的胸肌勒出很色情的瘢红印子,头上的抓髻微微凌乱,簪发的黄杨木钗歪歪斜斜要坠不坠,配上他那双闪着愚蠢光芒的清澈眸子——
真真是助长她心底的邪念,只想拿个什么东西狠狠欺负他。
“嘶……”
突然被柴火条狠狠抽打的孟庭书发出一阵抽气声,他皱着眉说:“如果非要用刑的话,能不能用你的袖里剑,拿树枝抽不够疼。”
正阳派的弟子们都是从娃娃起练出一身吃苦耐劳的韧劲,孟庭书不怕皮开肉绽的疼痛,但受不了如挠痒痒般的蜇疼。
尤其是柴火条的毛刺刮到本就灼痒的勒痕,又多了一股密密麻麻的刺挠感,竟让他产生一种越挠越痒的瘾。
“你这妖女莫不是对我用了什么奇怪的药?”他质疑道。
江月眠听到“妖女”这个称呼,顿时想到某人,心情变得更加恶劣。真后悔离开济州的那一夜跟沉忠厮混,从而养刁了口味,一路来凑到她跟前的男人全都看不顺眼,以至于大半个月没吃上一回荤。
越想越气的她脱掉鞋袜,白皙的脚毫不犹豫地踩到男人腿间鼓囊的地方。
“啊~”孟庭书怪叫一声,脸红成了猴屁股,表情不可思议地瞪着她,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采精啊。”
她答的坦荡,明媚的笑容透出一抹妖冶,孟庭书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加快跳动,甚至身体的血液也紧跟着沸腾,好似他每日清晨跑完二十里路般。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咬着牙极力驱赶心底争相而涌的快意,并把目光挪到那跳动的烛火上,暗暗告诫自己对方一定是在油灯里用了什么媚药,所以才会......盼着对方更使劲地踩他的性器。
看出他抵抗中又泄露出一丝沉沦,江月眠的右脚一点点加重力道,灵巧的脚趾像和面一样揉弄那柔软的囊蛋,勃起的阴茎越来越大,很快在灰色麻布下显出傲人的尺寸。
江月眠看得一时口燥,舔了下嘴角夸赞:“挺大嘛,这跟肉棍比你更招人喜欢。”
“你、你怎么……怎么……”孟庭书被对方的言论惊得下巴都快要脱臼。
“慢点说,不着急。”她捏着柴火条用枝头蹭蹭男人的乳尖,“你的肌肤怎么越来越粉,好像煮熟的虾子哦。”
孟庭书咬牙切齿:“放开我,有种我们单挑!”
他最讨厌别人提起自己的肤色,幼时与师兄弟们在烈日下练功,别人都逐渐晒出一身男子气的古铜色,只有他被晒得发红被同门嘲笑像个猴子,之后红晕下去他又成了小白脸。
“我可打不过你。”江月眠很直白地说:“就只能智取啦。”
“这算哪门子智——嗯!”下体突然传来的疼痛快感令他发出奇怪的闷哼,男人顿觉丢脸,为了挽回颜面下意识破口大骂:“你这个妖妇,忒得不知廉耻!”
这回他真惹恼了江月眠,本来只是想逗一下对方,现在更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其实孟庭书说完就后悔了,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对别人恶语相向。眼前的女子约莫比自己小个两叁岁,和师妹葛松月是同龄人,许是从小生活的环境恶劣才导致她离经叛道。师门一向秉持“以德报怨、以善待人”的做人原则,他也一直如此警醒自己,怎么今日就......
正自省的男人见她撩起裙子,慌忙闭紧眼睛,“你要干什么?快住——唔!”
后面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他整张脸都被软肉覆盖,眼睛睁不开,鼻子勉强能呼吸,嘴巴好像被什么湿软的东西贴着,孟庭书想张嘴用啃咬反击却失败,舌尖也不知顶到了什么,他听到女子发出清浅的呻吟声。
很媚,那根孽根明明没有被踩了,却还是隐隐发疼。
“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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