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从桌角拿起药膏,沾在指腹上,打着圈儿替自己涂抹上。
先前都是表哥替她涂的药,可他指腹粗糙不已,轻轻一抹她便腿软得厉害,最后那药都进了他的嘴里,她这处还是老样子。
这回她便先将药给抹了,届时上了床就说自己给自己涂了药,便无需表哥再动手。
可谢知鸢近日给人施针施惯了,细茧难免变粗粝了些,她忍住想叫出声的念头,颤着长睫,继续把黏腻的药膏层层涂上,晶莹剔透的乳膏在烛光下溢着漂亮的颜色。
下一瞬,忽地被一只大掌捏住,谢知鸢涂着的直接顶到她的指缝间。
她浑身顿时如同过了电般,一下子软颤稍向后一倒,
纤瘦的背隔着两层寝衣,直直落到男人滚烫的怀中,背后是块垒分明的感触,前边却被粗粝不已的手包裹住。
沉沉的鼻息蔓延至她耳侧,谢知鸢眼底再度泛上泪水,她手指覆上男人的手背,可怎么扭也是徒劳的。
“阿鸢这回不让表哥帮你?”
陆明钦俯身环住她的腰,掌心顺着寝衣的曲线掐进最细的那一截。
他不紧不慢地拢住,红意透过他白皙骨感的指节露出,
谢知鸢蹙眉不住摇头,泛红的脸颊也撑不住往后仰,纤细的腿不自觉翘起,小脚丫落到屁股下的凳子上。
陆明钦早已熟悉她的反应,见阿鸢这样便知她是想要了。
他闷声笑了笑,轻轻含住她的耳朵尖,手指探至下边。
......
谢知鸢拉住表哥的胳膊,垂首轻轻咬住他寝衣的袖口。
寝裤落地时,谢知鸢坐在凳子上,一只小脚丫落地,另一只虚放在凳面上,她半边身子倒在男人怀里,因着他的支撑才没摔倒。
陆明钦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把将她抱到梳妆台前。
冰冰凉凉的镜面透过单薄的寝衣沾染上她的背,谢知鸢咬了咬唇,细腿被男人又拉出去了些,腿弯缓缓被折起,
他看得很仔细,日日看也不觉得腻烦,谢知鸢羞得浑身泛上淡红,如玉雪撒上淡淡的胭脂。
男人将她抵到镜面处,一面哑声叫她乖宝,镜面被女孩的尾椎骨撞得吱呀作响,
......
男人如今空闲得很,夜夜都与她同房,不似从前那般靠着蛮劲,
谢知鸢破碎呜咽着,眼尾的泪哗啦啦流至下巴,滴落时被男人卷着尖端含住,他迷蒙不清的“乖宝”却一直未停。
谢知鸢简直要羞死了,白玉般圆润的脚趾不住蜷缩着,她抵住他的肩膀,垂首狠狠地咬了咬他肩上硬邦邦的肌肉,
混沌的脑袋迷迷糊糊想起今日晌午时娘亲寄来那封信上的称谓,她哭得越发伤心了。
表哥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欺负她!
男人一回还没结束呢,谢知鸢便已哆嗦了不知多少次。
单薄的寝衣早已被黏腻的汗渍沾湿,突显处纤瘦背部的弧度,她又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凸起的肚子磕在桌面上。
谢知鸢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腰塌陷着被男人压住,
“乖宝,”陆明钦咬住她的耳朵,一面低喘着,一面哑声在她耳边不住说,“看看镜子,看看表哥是如何占有乖宝的......”
谢知鸢抽泣着抬头,镜中女孩哭得眼睛都肿了,湿漉漉的鼻头泛红,眼波流转间满是媚意,脆弱的红......
男人眉目冷淡,眼尾却染上薄红,
水声混着闷声不住响起。
谢知鸢羞耻地闭上了双眼,唇瓣被她咬得鲜红欲滴。
*
陆明钦起得一向很早,而谢知鸢每回都睡得宛如死猪,是以每每晨起时,她一睁眼身边男人便已不见了。
只依稀记得他每回离去前都会给她涂药,轻盈温柔得她都觉得是什么迷蒙的美梦。
男人如今并无明确述职的规定,日日闲赋在家陪她,偶尔同她一道去医馆给她打下手。
在这样的境况下,谢知鸢着实不能理解他为何还会起那般早,明明夜里还不住地折腾她,表哥都不会睡不够的吗?
她也想过一探究竟,奈何困意宛如汹涌的浪潮,她连半只眼睛都抬不起来,也别提能起身了。
可不知是不是昨日因着姿势过深的缘由,昨夜男人只要了她一回,谢知鸢又做了个噩梦,惊醒时外头还灰蒙蒙的。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慌里慌忙地给自己穿起衣服来,待里三层外三层随随便便裹上,她便趿拉着毛茸茸的软布鞋到了外头。
江南的玉雪俱是温柔,可温柔刀最是骇人,那外边不冷,骨头冷的感触令谢知鸢打了个寒颤,她在门口静静吹了会风,感知到身上的绒棉都被体温沾染了,这才顺着雪地上浅浅的脚印提步行去。
远处的天际已泛上白茫茫的光,地上的积雪薄的能看见底下光秃秃的地板,男人的脚印足足比她大了好几圈,谢知鸢一脚踩着一个,完全被踏实的浅雪发出窸窣的动静。
她玩得不亦乐乎,何时来到树林里都无知无觉,破空声传来时,谢知鸢恍如惊醒般抬眸,旋即一片银光倒映至眼底。
男人身上穿着纤薄的劲装,袖口不似平时般垂落,反而如箭袖般束在一块,旋身时腕部稍用力,衣摆下便被翻飞的雪粒沾染,
他停了动作,敛眸朝这边望来。
自及冠以来,陆明钦平日便只戴玄铜鹤冠,便是未及冠时,谢知鸢也从未见过他此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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