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住纪清絮的脖颈,在她耳边孩童学语般重复唤着。
“絮絮,絮絮,絮絮……”
纪清絮被他叫的人都要软了,直到他挺腰将肉棒抵住了花穴口。
不是吧?这小子玩得挺野,前戏两分钟就进入正题,扩张都不做吗?纪清絮心情莫名沉重,直接上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是大哥你几把不小,我这样很难办的……
果然,雪龄的性器才堪堪挤进一个头就寸步难行,穴道太过狭小,紧紧包裹着性器,前进不得也撤出不得。
雪龄闷哼一声,又是舒爽又是难受,被湿软穴肉包裹吮吸的美妙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但还在外面的大半棒身更加难受了,涨得生疼。
他控制不好自己的泪腺,舒慰、满足和更多的欲求不满,复杂的情绪交织,不经世事的小人鱼金色的眼眸里就掉出一滴滴豆大的泪珠,然后变成了圆润生光的珍珠咕噜噜掉到了纪清絮的身上。
被这没章法的一顶撞出生理性泪水正打算嘤嘤嘤的纪清絮:?我还没哭呢。
她想起了雪龄那还透着粉的肉棒,决定原谅他,小鱼还很嫩很生涩,初夜疼很正常。
她安抚性地摸摸了雪龄一头凌乱的小银毛,却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像是收到刺激一般跳动了几瞬,她正打算呜呜呜却被雪龄以唇封口,身下的性器也开始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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