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你干嘛帮我?」这个问题我已经憋燜多时,我逻辑中,我没有任何可能性能解释目前的状况。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不然怎么想都很怪,该不会是你女朋友指使你来――」
他白了我一眼,阻断我的话:「我只是看不下去。」
「我才不需要你同情。」我呢喃道,「不过还是谢谢你,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曾批评过我的琴艺,曾当眾让我难堪,委屈总会一辈子烙印在心中。
「……」
被自己创造的尷尬气氛逼得几近窒息,我赶忙道别:「好了,我家快到了,我自己走就好。」
他冷冷地说:「我没说过要陪你走回去。」
彷彿有人从后脑勺给我一记拳头,尝尽了恼羞的滋味,我的语气开始不耐烦:「那就快点滚,你真的非常讨人厌。」
「我家是同一个方向。」
「你……」我加快脚步弯过街角,半路还不争气地差点儿绊倒。
然而,在我进公寓的前一刻,我发誓我看见他……调头走原路离去。
*
当晚到医院开刀,吃过药后,高烧就退了,因此一直到全身麻醉前,一切都还算平顺。
再次醒来时,我甚至忘却了患处的疼痛,只能说有了止痛药的功效,我现在又恢復了以往的活力。
我望着窗外灰暗的阴天,迎向我的尽是未知的未来,我的心像空中朦胧的云雾,尽是迷茫,失去这次的比赛机会,我的人生彷彿失去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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