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黑花] 二十一、疯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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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一愣,男人已经朝他摆摆手,缓步离去,铃鐺声渐远渐淡。

而他注视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心想:看来疯的,不只自己一个啊…...几时见过男人对谁如此执着过......还铁鍊呢,真是不择手段......

吴邪折叠着手中的衣物,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见他时而发愣,时而叹气,时而脸红,时而皱眉......脸上表情丰富得很。

这实在怪不得他,毕竟,不管他如何前思后想,都无法推敲出究竟为何自己昨晚,会作那样的梦......

梦见自己和将军......那样的......

噢!

吴邪抬起手,用双手摀着颊降温。

自己怎么会这么......不知羞......!??明明每天都有定时喝药,身上香气也淡了许多,为何还会作这种光怪陆离的梦......?而且这梦…...不是普通的真实......一直到现在,肌肤上都仍依稀残存着被抚摸、被吸吮的触感.....还有那羞于啟齿的部位,被指头撑开,又被顶到最深处.......现在回想起梦中的情景,依旧能够激起一身颤慄......

甚至,他忍不住幻想:要是梦里的情节继续下去,会是如何......?也许......那日他在浴桶里误触的那粗大物事,会取代对方的手指,顶进自己的身体里......那么小的洞口,要是容纳了那么粗长的东西,岂不是要被撑裂......了......

哇啊啊啊———!!吴邪摀着脸,往后仰倒在炕上。掌心下的脸庞已经不只是热辣,几乎快要烧起来了。

呸呸呸!吴邪!你想些什么呢?!将军一直对自己行止有礼—虽然他是个alpha,却没有他在一般alpha身上常见到的:对omega覬覦的眼神、轻蔑的神色、高傲的态度......他对待自己,别说不像是对待一个omega了,也压根儿不像对待一个敌国的流亡者。之前他也曾怀疑过:对方是否别有用心,但相处了这段时日下来,这样的怀疑逐渐淡去—其实思来想去,自己根本也没什么好让对方利用的,而对方也不像是发现了自己的身分......不过,就算是放松了戒心,也不代表可以对敌国的皇族,生出这种......淫念吧!!!

天哪!他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吗?」

平然的嗓音驀然响起,吴邪吓了一跳,放下手臂,从炕上弹坐了起来。高大的男子,不知何时进了营帐,正换下戎装。

吴邪匆匆跳下炕,赶忙接下对方解下的护甲,同时翻出替换的衣物,递给对方。

「我......没事。校练结束了吗?」他俐落地替对方整好衣领,系上腰带。

「嗯。」张起灵简洁应了声,又补充道:「等会儿就去查看地形。」

吴邪点点头,又取来狐裘和披风,正要替对方穿上时被张起灵阻止了。他接过吴邪手中的雪白狐裘,振了振手腕抖开,披在吴邪身上。道:「你也要一同去,穿这样太单薄了。」

其实吴邪打小在雪国长大,并没有那么怕寒,但那狐裘一拢上,暖的好像不只是身子,连方降温的脸皮都好像又要温温地烧了起来。

他垂下眼,吶吶地应道:「是......」见张起灵又要替他系上披风,连忙制止:

「将军,这你还是......」原本要拨开披风的手掌,再次『失误』地握住对方微凉的长指......昨晚被那指腹摩挲着身子的记忆就像电流一样,在瞬间窜过全身。

吴邪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全身都在微微轻颤,心脏更是狂猛地像是要跳出了喉口。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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