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着牙,气闷地抬手,轻搧了下那不住诱惑着自己的桃型俏臀。令道:「乖乖地求我……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夜,该叫我什么,你知道的对吧……」
双眼被蒙带来一种奇异的放松感,在心理上形成一种无形的障壁,好似可以肆无忌惮地作平时不会做的举动,说平时不敢说的话……尤其那火烫的棒身只进了一截,蓄意地不再深入……解雨臣全身如万蚁鑽动,此时要他说什么、作什么,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殷红的唇蠕动了下:「相公……求求你……给我肉棒……」缩得死紧的蜜穴夹着紫红色的肉茎不断晃盪。「我想要相公的……肉棒……呜呜——!!」
男人几乎只听了一半便理智线绷断地用力挺腰,埋进那久违的桃源仙洞中。
只不过十日没欢爱,再次进到解雨臣迷人的体内,却几乎令他理智尽失—当然也许跟他前戏已经忍耐太久也有关係。他狂猛地摆动着腰身,扣着解雨臣的臀不让他逃离,粗大的肉茎征服着那汁液四溅的小洞,下方的囊袋则拍打着解雨臣细嫩的腿根……直衝脑门的快感和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解雨臣语无伦次地哭泣了起来:
「慢…点……哦哦……嗯……好…棒……好热……嗯哦……」
「相公……不要…了……呀……要被相公……弄死…了……要坏了……呜呜……」
他越是哭叫,像是给男人火上浇油一般,男人的动作越显得兇狠狂暴,只因男人完全看穿了身下人儿的嚶嚶哭泣只是宣洩快感的手段—事实上解雨臣根本享受着这场性爱,爽翻了天,儘管肏坏他便是。
「你太棒了......娘子......」男人伏下身子,紧贴着解雨臣汗溼的背脊,啃咬着他如今通红一片的耳廓。「射进你淫荡的屁眼里好不好......」激情当头,这些淫猥的用字也是增加情趣的一种手段。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男人羞辱的用词的确让解雨臣的蜜穴似有所感地收缩了起来,内壁一阵阵的痉挛,预示着他即将攀上顶点。解雨臣只能脑袋一片空白地回应:「好......我想被......相公射进来.......要射很多......」
操!这是犯规啊这!这么浪,又这么可爱,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不干他个三回五回,榨光他的精力怎么行!若是让这野猫出去招蜂引蝶,让其他男人见了他这副模样,自己绝对会呕到吐血!
男人张嘴,用力咬住解雨臣的肩,赌咒般地道:「本王今晚,绝对把你射得满满的!」
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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