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躺在床上,背靠着兄长。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揉着她的乳肉。
乳肉在他手里变化莫测,身体似乎都被他磨热。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父亲遇难的消息传来,母亲受不住打击动了胎气,因为早产,生你时十分困难,几乎要了母亲半条命。祖母以为是你不祥,你知道克亲吗?”
苏怜点点头。
他叹了一口气:“世人迷信,她们以为你克亲,将父亲的不幸与母亲的难产都归结于你。”
苏怜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惹人厌恶,她心里难受得紧,眼里热意上涌。
忽的兄长手上停下,从身后亲了亲她的发间:“苏怜,你没错。”
兄长这话给了她安慰,她又委屈又感动,闭着声在他怀里抽噎。
他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手一下一下轻抚她发丝,温柔吻去她的泪珠:“别哭,日后有兄长在,定不会再让你受到半分委屈。”
她点点头,抱住兄长的腰,头靠在兄长怀里:“可是兄长这么些年,来临泉寺未曾有一次来见我。”
他一愣:“你以前见过我?”
她瓮声瓮气:“每年能见你两三次。”
他心下更疼,手臂收紧:“那时家中与我说你早夭,不曾想你竟是被送去了临泉寺。以往我去寺中为父亲祈福,倒是没有注意到你,是兄长不好。”
她终于释然,兄长不是有意忽视她的。
“我是无意间听到祖母和母亲谈论才知道有个幼妹寄养在寺中,这才差人将你接回。没成想让你在家中受了这么多磨难,是兄长对不住你。”
兄长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呵护的,她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他的胸膛:“兄长不必自责,兄长是对我最好的人。”
他被她这一吻亲得腹间一热,但她身下已被他磨得红肿不堪。
他缓缓呼出热气:“早些安歇。”
……
随着兄长学了几日行商,苏怜也慢慢懂了其间一些关窍,今日对面竟又要求去环翠楼。
在丝巾下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待对面走出隔间,她自觉提议回春居等他。
没想到兄长竟将她搂在怀里,眼神似乎都能拉出细丝:“今日你随我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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