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听到她的叫声,他更加用力。顶、舔、转、吸,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兄长……他太会舔了啊。
强烈快感从他舌尖所在传来,他用舌头就将她舔上了高潮!
她享受着兄长给她的快乐,突然他的舌尖从小穴钻了进去。
不,不要用舌头舔进去,那儿脏。
她扭动着身子,却被他灵活的舌头钻得一软。
舌头在她内壁游走,像一条误入神秘洞穴的小鱼。
它游进又游出,钻来钻去,时而软时而硬,时而卷起身子变成圆柱抽插,时而伸展开来扁平舔弄。
啊,兄长顶到了那个点,她剧烈抖动。
感受到幼妹的敏感点,他使劲往那个点戳弄。他模仿着阳具抽插的模样,用舌头将幼妹插得浑身颤抖,内壁蠕动不停。
他身下硬得发烫,他需要进入她紧致中疏解。
满口都是幼妹莲花般香甜的淫液,舌头加快速度,疯狂进进出出。
太快了,兄长的舌头太灵活了,她看着埋在她腿间的兄长,他越来越快,连高挺的鼻梁都在逗弄着小核。
舔穴的声音响亮而色情,忽得她闭上双眼,脑中猛地冲来潮水,将她冲得一片空白。
她抽搐着泄在兄长嘴里,淫液喷出穴口,被兄长尽数含入,她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太刺激了,怎么可以用舌头将她舔吹潮。
高潮之中的紧穴被兄长阳具进入,太涨了,浪潮将她拍打得更高。
她插进自己发间:“不要……”
他小心拿出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身下猛地捅进去,破开层层软肉,破开宫口,直入内里,全根没入!
她被这一下顶得头皮发麻,魂飞九天,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全身酥麻,汗液从每个毛孔探出,身子粉红一片。
她脸色潮红,连鼻尖都在用力抵抗这股惊天的快感。
还好兄长只是埋在她体内没有动作。
好半天她才醒过神来,兄长撑在她上方,汗液从他脸侧滑落,胸膛起伏,腹肌鼓起。
他的声音低沉压抑:“苏怜,方才你的模样很美。”
她被他说得脚趾蜷起。
他轻轻动了动紧连的下身:“为兄可以动了吗?”
知道兄长的凶猛,她深呼吸两口,准备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双腿勾上他腰身,手环上他颈脖:“可以了,兄长。”
说轻些有什么用呢,床榻之事,他从不会信守承诺。
他每一次都要折腾去她半条命,宁愿等她休息好几天,也要一次放纵个够。
身下缓缓动起来,舒适感传来。
苏怜知道这是暂时的,兄长从不是个节制的人。
果然,只是轻缓动了几十下,他就忍不住在她体内狠狠抽插起来。
身子被兄长顶得不停抖动,一下一下插得她爽到极致。
他的阳具太粗,将她内壁撑得很开,挤压着磨动,带来酥麻快意。
他的阳具太长,穴中三分之二,宫内三分之一,每次都要顶到云深不知处,似是要将她贯穿。
他的腰身挺动太快,不停进进出出,阳具拉出一道残影,将她内壁都要擦出火花。
苏怜稚嫩的脸上布满兄长肏出的红晕,他比她大整整八岁,年轻的她怎会是他的对手。
不过被兄长狠狠入了几百下便抖着身子上了高潮。
苏修被幼妹紧致的小穴夹紧,他停下轻柔抚摸幼妹后背给她安抚。
他可以继续在里面横冲直撞,但他希望幼妹今后可以承受他更久些。
床榻之事,急不得,慢慢磨。
细水长流,幼妹总会被他肏开。
幼妹每次被他肏弄上高潮都会紧紧闭上眼睛,可爱又可怜,叫他忍不住兽性大发,只想在幼妹小穴中狠狠挥洒精液。
看她睁开眼,眸光水亮,氤氲勾人,他就知道她缓过来了,他挺动腰身继续插进幼妹小穴。
幼妹好紧,在她身体抽插总是畅快。
从前的他只想将家族发展得壮大些,壮大的都是财富,如今被幼妹温热湿滑的小穴包裹,他才觉得家族壮大还得有子孙。
幼妹如今才年芳十六,别家小姐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幼妹已经在他身下承欢,被自己狠狠肏穴。
他骂过自己畜牲,却又忍不住一次一次插进幼妹穴中,想被她包裹着再也不拔出来,与她连为一体,随时随刻想插就插。
她的表情从舒适转为皱眉,他知道她又要到了,这次他不会再放过她。
夹得再紧,他也要冲进去,这般不禁受,真真是磨死他了。
她不是克父母的,她是来克他的。
身下被兄长插得要冒烟,又热又爽,苏怜看着兄长几近癫狂的模样,既兴奋又害怕。
她在他粗重的喘息中心脏都要跳出来。
啊!好重!
她夹紧兄长的腰身仰着头到达顶峰。
为什么不停下,身下这么紧为何还要抽插,她觉得内里都要被他磨破皮,神经都要被他锯木头一样锯断。
“嗯啊……兄长……不要啊……”
他沉默着咬紧牙关给她致命冲击,幼妹只能承他的欢,这辈子都别想逃离。
身下重重一顶,向里挤去,挤到最深处,囊袋被挤在交合处压扁,精关一松,将精液射入幼妹体内。
他爽到极致,情不自禁摸上幼妹的小腹,它被他阳具顶出一条粗长的形状,精液将她小腹撑大。
他,在给幼妹灌精。
这是他同父同母的幼妹,他却在与幼妹弄穴,将子孙精液洒入幼妹体内。
他知道这不对,可他忍不住。他爱慕幼妹,诱哄幼妹,亵玩幼妹,插弄幼妹。
阳具迅速涨大,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含入幼妹乳尖,声音囫囵:“苏怜,再来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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