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去朝来,韶光飞逝。
明日苏公子就要回去了,廖娉很不甘心。
她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却总也见不到月亮影子。
他的理由是一贯的没有时间。
他整日不是带苏姑娘出去玩耍,就是教苏姑娘学什么经商、兵法、作画……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早就对苏公子打人释怀了。
他这般望妹成凤,定是为苏姑娘好才打她,谁人见到苏公子不说一声对妹妹真好。
若是她做了苏公子的妻子,定然也能得到他这般温柔相护。
笑了一会她又笑不出来了,可惜苏公子对她无意。
苏公子二十五岁都未娶妻生子,难道苏公子……不行?
……
看到苏公子带着苏姑娘走近,廖娉眼神一厉,手指在竹面上轻扣三下。
苏修早已察觉林中有人,青蛇一出现,他带着幼妹飞身躲过。
刚刚转身,身后又袭来,他脚尖点地再次避开。
一声口哨在林中吹响。
幼妹在怀里尖叫一声,他定眼一看,竟是一条速度极快的黄射向她扑来。
再避已经来不及,他伸出手抓住。
黄蛇灵活地绕上他手腕咬了一口,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收紧拇指按上黄蛇七寸,将它的毒牙拔出扔到地上。
“苏怜,你没事吧?”
苏怜惧怕蜈蚣蛇类,这些长软的东西让她头皮发麻。
她从兄长怀里抬起头来:“没,没事,兄长你怎样?”
他随意将右手背到身后:“无碍。”
地上青蛇都已离去,他眼神微凉。
廖娉觉得自己简直聪明至极。
现在苏公子中了淫毒,此毒无药可解,需得与人交合,就算是圣人也忍不住。
在这苗疆,谁人不知道苏公子是她的心头好,只她才有资格解苏公子之毒。
苏公子洁身自好,守礼重教,若是自己失身于他,他定会对自己负责的。
如果试探结果是……他不行,她会用行动感化他,到时候他就会趴在她脚下,感动得痛哭流涕。
她敛了笑容,从林中走出:“苏公子,你没事吧,是我训蛇失误了,我扶你去圣女宫瞧瞧。”
苏修向后退一步:“苏某无碍,圣女自便。”
他拉起幼妹手臂就向清月院走去,身姿挺拔,看起来并无不适。
廖娉皱眉,莫非苏公子真的不行?
……
明眼看兄长没什么事,只有苏怜知道兄长的手有多滚烫,将她拉得有多紧。
他脚步急促,她需要小跑才能跟上。
“兄长,你怎么了?”
行至水榭,苏修将人拉进怀里,用力抱紧,身上烫得惊人。
苏怜哑然,兄长怎的动情这么迅猛。
苏修将人抵在水榭木柱上,有些急迫地吻上她的唇,带着她的手摸到他身下。
阳具高高顶起,隆成一个山丘。
手在她背上滑动,他起开唇,皱起眉头在她耳边喘息两口:“苏怜,这蛇有毒,你帮帮我。”
手中的阳具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坚硬且挺直粗大,像握着一块烙铁。
她一下一下握紧又放开,上上下下为他套弄。
他的唇从耳边向下辗转,滑过下巴,吻过颈脖,在她锁骨上啃了两口。
苗疆服饰领低,将将遮住被兄长日夜揉捏长大的硕大嫩乳。
他一手垫在她腰际,一手食指将她衣领勾下,露出两坨浑圆挤出的乳沟。
兄长在她身前低头,将舌尖探了进去,在里面伸进伸出,如同阳具在她身下进进出出一样。
兄长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乳沟中,高挺的鼻梁抵在她胸上方,随他舌尖的动作在她肌肤上移动,又痒又叫人动情。
乳沟被润湿,他抬头,眼眶通红,目光热烈:“苏怜,兄长可以进去了吗?”
身下水泽还不是很多,但兄长已然压制不住。
她犹豫的瞬间,他已经蹲下身子,双手分开她腰间的铃铛,轻吻她的腰间软肉。
她的手一下就攥紧了,很痒。
兄长的舌尖在她腰眼周围打转,随后移到正中,整个舌面舔了上去,而后他的舌尖顶入她腰眼中,一下一下顶她。
穴中就被刺激出大股淫水,激情的温泉没有声响,舔弄的水泽声却在她腰上。
“可……可以了,兄长。”
他放开她的细腰,从下掀起她的裙角,系在她的腰上,腿心处亵裤被撕开。
他迅速拉开腰带,掏出散发热气的阳具,抬起她一条腿,拿着他的热铁抵在她穴口揉了几下,自下而上分开她的肉唇,在她小核处来回滑动。
几十下后看她眸色湿润起来,他将顶端挤进去,腰间用力,一鼓作气冲到她花心。
幼妹穴中又软又湿,温热紧致,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吸气,腹肌收紧,身下缓缓抽动。
苏怜靠在木柱上,被兄长插入,她微微挺出下身,迎接兄长的抽插。
兄长眼帘半垂,她回视他:“兄长可以用力些,我受得住。”
他喉间滚动,身下用力,将手伸进她的衣里,托出一坨乳肉。
乳肉被卡在衣领之上,又大又白,随着身下的插弄一颠一颠,简直就是勾引人犯罪。
他低头将她乳尖含入,用力一吸。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乳尖直冲头顶,身下的硬物随着这一吸用力刺进她的宫口,带来双重刺激。
她仰起头,闭着眼感受这股酥麻。
兄长带着她些微起身,用力撞到柱上。
“啊~”
她娇吟一声,兄长深深嵌进去了,好深,好涨。
乳尖还在被兄长用力吸,似是要将她乳汁吸出来。
他身下狠狠发力,一下一下用力插进去。
苏怜仰起头,眯着眼,感受兄长的抽插。
啊,兄长插得她好爽。
兄长的阳具又大又粗,将穴壁撑开,撑到极限。穴肉被挤压摩擦,在里面互不谦让。
兄长的阳具青筋盘亘,每次顶进抽出都能擦过好几个敏感点,将自己磨得又麻又爽。
兄长的阳具好长,它用力破开自己细小的宫口,深深插进自己宫内,宫肉又酸又痛又麻,却能在其中体会到巨大爽意。
兄长插得好快,啪啪啪,拍打的声音在水榭内不住响起。水榭之下是溪水流动的清脆叮咚声,水榭之上是兄长与自己的弄穴声。水液滋滋滋,在内里被撞成烟花散开,出来又被兄长的软囊用力拍打成泡沫,腰间的银铃疯狂颤抖,悦耳又淫荡。
好舒服,兄长插得她好舒服。
苏怜喜欢被兄长抽插,那是物质、语言都无法比拟的终极快乐。
兄长怎么还在加速,不!太快了!
腿心被疯狂拍打,穴里被不停插入。
啊,不行了,太快,太深,太粗,太爽了!
苏怜哆哆嗦嗦被兄长凶狠的插干插上了高潮。
脑中什么也记不起,此处何处?
穴中汹涌澎湃,快感源源不断。
就要窒息了,兄长居然在她高潮时还在狠狠插她!
不行,自己的身子紧绷着,穴中根本无法放松下来,可兄长的阳具竟然还在体内涨大,好热,好辣。
身子被插得全身的肉都在颤抖。
为什么兄长只吸一个乳头,另一个也很想要。
她伸进自己衣领,摸到自己巨乳,好软,好嫩。
本是想给兄长的,她自己却忍不住揉起来。
另一边被吸得又爽又痛,不行,自己这边太温柔了。
她两指掐住自己乳尖,狠狠捏它!
“啊!”
好刺激,好爽。
对,就是这样,两只乳头被狠狠虐待,身下被又粗又长的阳具凶猛抽插。
“嗯啊……”
又到了!
今夕何夕?
苏修几乎也要失了神志,蛇毒只是诱因,真正让他发狂的是身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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