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具抵在她腰上,一下一下顶她:“有多想?”
苏怜说不出来,只有兄长指尖所在按得她舒爽。
指尖悄然离开,苏怜转身,不明所以。
他低头看她,随后走到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倒了一杯茶细品:“兄长看不出来你很想。”
苏怜走过去,给他添了茶:“兄长觉得如何算想?”
“这得你自己说。”
苏怜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桌面:“兄长所赠嫁妆铺子悉数盘活,所得盈余又购了十几间店面可算?”
苏修微微点头:“算。”
“只见兄长缠带,不见兄长戴簪,用兄长所教作画绘图,请人打了一只松柏青玉簪可算?”
他心间一动:“也算。”
“寻人去鱼定山辟了一块地,仿照春居,正建一座夏居,届时夏季炎热,愿请兄长同往避暑。”
她笑意盈盈,眼里有光,直直看进兄长眼里:“可算?”
他克制地捏了捏茶杯,从心底里开始漫热,清了清嗓音:“自然算,不知……这夏居何时竣工?”
“现下正是秋日好时节,来年春季便能与兄长同往。”
他放下茶杯,一把搂住将他放进心间的幼妹,抱起来在屋子里转圈。
苏怜被兄长举高,欢声笑语间裙裾翻飞,宛如盛到极致的莲花。
转了几圈,苏怜有些晕乎,她拍拍兄长宽肩。
苏修停下,被他举高一个头的幼妹缓缓低头,眼神拉出甜蜜细丝,二人柔软的唇一碰即离。
“苏怜可还像以往一般喜欢兄长?”
她勾着他的颈脖:“更甚。”
……
云溪离世了,在苏怜离开的第二天。
苏怜眼睛红肿,看着手中梅花簪子,为那可怜的少年惋惜不已。
苏修将人抱在怀里,默默为她擦净眼泪,心里疼得不行。
“苏怜,眼睛都哭肿了,”
“兄长,仅此一夜。”
苏怜伤心之余,心中对云二夫人的憎恶达到顶峰,拳头握起,不知她最近是否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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