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想都别想(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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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想到是她,还以为是客房服务,几番拒绝后还在敲门,只得挣扎着下床。门猛地打开,他估摸还在倒时差,眼睛在看清是自己前还困得几乎睁不开,压着些恼意,头发鸟窝一样。

“抱歉,我先等会。”她往边上让开一步,沉琮逸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往里面一带,门关上。

压着她抵在门上,关千愿背后是冰凉的原木门板。他把脸凑过来蹭她纤细的脖子,又往下,鼻梁骨压得她锁骨麻痛。

下意识伸手想推,男人又不依不饶,把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轻叹:“不用等了,我已经吓醒了……”

她不吭声。沉琮逸问:“今天不用打工吗?”

“辞职了。”

“噢,那也行,可以多看会儿书。”

对方好像没什么想对自己说的,两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境地。他叹口气,吻上她的唇,小心舔着,带着隐约的诱哄:“对不起,宝贝……”

“没事。”她垫脚回应,伸舌进去,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手心轻柔拂过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眼睛微张着,两人难耐的鼻息相触,彼此都有了反应。

外套和裤子被尽数脱在地上,关千愿暂离他的唇,轻喘着,将手探进他松垮的睡袍,摸那厚实的胸膛。不怀好意地蹭着那朵凸起,还没等男人出声制止,一个往下,拉开衣带就飞速钻进去,握住那根东西轻轻揉捏起来。

沉琮逸被刺激地涨红了脸,轻咳一声:“又来?”

她却媚眼如丝,挺着胸口靠在他身上,虎口环着龟头小心拉着,另一只手间或碰碰底下饱满的囊袋,念叨:“假正经。”

沉琮逸对这句回答颇感意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扔在大床上。下一秒,人干脆利落俯下身来,一把将她仅剩的贴身小衣往上一推,两个白嫩的乳房如释重负,挣扎着一起跳出来。他忙低头含住一侧还未缩起来的殷红乳头,又吮又舔,拉年糕一样往嘴里猛吸。关千愿被他吃得大叫,想坐起来缓一缓,沉琮逸又把她推回去,一巴掌猛地扇在另一侧乳房,雪白的肌肤不消片刻便起了一个红手印。

他干脆扔了那碍事的睡袍,整个人轻压在她身上,分开双腿,阴茎隔着底裤压在那半湿的腿心。

含着乳晕,见她舒服的闭眼,脸颊泛红,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先用腹肌磨一下还是直接来?”

“还是……”他挑眉,没等到回答,自己得出结论。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分开腿,将整个脸埋了上去。

伸舌利落把整个紧闭的花唇舔醒,关千愿发出细碎吟叫:“啊……”

阴唇被他舔得往两边扯开,更深处的位置,那里下的雨比亚马逊丛林的雨季都要大。沉琮逸铆足了劲儿往里面钻,高挺的鼻梁骨顶着她的阴蒂,关千愿脚趾难受的蜷起来。

他压着声音,唇碾过她的阴道口,命令:“把腿张开些。”

她依言照做,能感受到那洞口张得更大,男人又把脸往下沉了些,舌头往里面直钻。她扬起脖子:“那里,别……”

发大水了。

沉琮逸心想,这水若是一直流,会不会把他给活生生呛死?从她腿心起身,他随意抹一下嘴巴,凑过来,语气暧昧:“我的宝,你要淹死人了。”

关千愿头发已散,湿哒哒贴在额上,她不敢直视他眼睛,只盯着鼻梁上那道水痕瞧,目光露骨,倒是把沉琮逸给看愣了。

干脆低头吻住,两人鼻头相抵,汗液和不明水渍互相流了一脸。

她又下意识双腿并拢,他偏不依,有力的膝盖顶开,挺着胀痛的阴茎就钻了进去。

“啊……”她呻吟出声,沉琮逸咬住她的耳朵,下身缓缓开动。

“想哥哥了是不是?”他猛地一挺,两瓣阴唇大张,跟主人一起尖叫着,一下就触了根底。

“这么湿,嘴巴舔没什么用。用大鸡巴钻进去都吸出来怎么样啊?”他钻到底也没再动,闭眼享受着那股酥麻的快感,关千愿肉穴被撑得发麻,双腿被分成极限,整个阴户都贴在他身上,男人私处浓密的阴毛蹭得她下面发痒,又开始剧烈流水。

她开始受不了:“好痒,我想尿尿……”

沉琮逸从善如流:“好啊,跟哥哥一起尿好不好?”

他开始挺腰耸动起来,一下一下来回钉着,每一次龟头都精准钻着她那处最敏感的软肉。关千愿开始受不了,伸手抓着床单咬牙切齿:“别来了,别来了……”

男人却扶着阴茎在穴里换了个角度狠操,嘴里骚话没停:“尿啊,尿哥哥鸡巴上好不好?”

俯身咬她的乳头,把乳晕都含进去仔细吮着,像吃奶的小孩一样没有安全感。她顺势抱住他的头,双腿打开框在他腰上。

“哥哥也尿到妹妹里面,好不好……”

沉琮逸听着她难耐的骚话,只觉得下身也被传染痒了,痒到尾椎骨都直发麻。他狠下心压低私处耐心操着,捣着她的穴,低头专注看她那被自己老二已然捅出形状的阴门,两片阴唇早已不复往日的娇嫩,此刻正服服帖帖含着他的阴茎,来回套弄着,还翻着醒目的底红色。

房间里的灯光闪了一下,沉琮逸重重一击,撞在她的子宫口,停止了运动。关千愿内壁一紧,只觉得一股激流猛地劈头浇下,散落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他趴在她身上喘粗气。半天不起来,关千愿拍拍他的肩膀,沉琮逸这才坐起身,缓缓抽出阴茎,她的穴口打开,龟头上卡着个沉甸甸的套子慢慢拉了出来。

他沉默片刻,俯身,手指掰开她的穴仔细看了几眼。

“套尾端破了,质量不太好。”他皱眉,仔细清理着:“不知道有没有流进去。”

“嗯。”被掰开穴看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她翻了个身,双腿并拢。

“等下。”沉琮逸觉得这是个于他而言比较重要的事故。在他于德国课堂上接受的性教育里,这属于危险性交。

“没事。”她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吃药就行。”

他拧眉拒绝:“不行,那东西影响身体。”

她突然来了精神,抬头看他:“那你想怎样?”

像是已经想清楚般,沉琮逸下床开始做着性事的善后,翻开衣柜找酒店备用的床单被子,一边整理一边回她:“怀孕我们就领证。”

“呵……”她不敢置信:“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孩子?”

“你不想要就流掉,留学生可能也会承担相应的法律风险,我会帮你担着。”他顿了顿,回头认真看她:“你要想清楚,流产对身体伤害还是很大的。”

她无语,转了个身子背对他:“放心,我会自己找Abortion Clinic,遇到反堕胎游行我骂死她们。”

又补充一句:“这个孩子与跟你结不结婚也没有关系。”

沉琮逸莞尔:“那你想跟谁结?”

她没再回他。

沉琮逸也没恼,把脏床单裹着旧床品随手扔在床下,换上新的,拿了块毛巾去接热水耐心先给她擦着,后来才轮到自己。他草草了事,关了卧房的灯,趿着拖鞋去洗手间,回客厅喝水时听到卧室里她窸窣的翻身声。

“沉琮逸。”

“嗯。”

“我妥协了。”

“什么?”他挑眉,一口水咽下,望向卧室。

“要是有孩子,我生。”关千愿闭着眼,为自己床事草率买单。

男人一下子心软,差点忘记她也只是个二十三岁刚毕业的学生。

他想过去抱她睡觉。边走边温声道:“愿愿,你先别急。”

她直截了当进入正题:“沉琮逸,usmle我不想考了,我想直接回国算了,我想我姐了。”

话语被吞没在黑暗中。男人停下脚步,贴近地面的声控灯也灭了,整个房间寂然无声。

“不行。”

须臾,他回得斩钉截铁,盛着凌人怒意。

“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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