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作势身上伤痛,左手握他下身,右手在垂首间飞速取了一簪要刺。
这电光火石间那男人也躲闪不及。
可哪成想簪尾竟被磨钝,状如细珠,猛刺之下胸口也仅仅是戳出血滴而已。那奴才大怒,大力掌掴过去。
“唔——!”盛莞带着口球,一甩之下口水肆流,更添三分淫色。
“你这贱人忒不识好歹,还当自己是前呼后拥的主子呢?”
那奴才有些拳脚功夫,扭了她双臂,叫她前胸贴在榻上,只有玉臀高高翘起,立马挺身而入。盛莞早先听他污言秽语,竟也生出三分欲念,因而也没受甚苦楚。
那奴才扯着她双臂,便如纵马驰骋,下身激得啪啪做响。
“唔…唔…”
肩上的痛,身上的伤,扯得盛莞泪如雨下,下身也不自觉缩紧。
“操…好紧的穴…想必是和青楼的娼姐儿学了不少技法吧。”
盛莞两胸荡漾,双臂被揪得生疼,身下的肉柱出入得欢脱。
“唔唔……”盛莞想说慢些慢些,可那男人听了如受鼓舞,反而更是大力。
“娘娘别急,皇上还没降罪盛家一门,皇上的意思是先让娘娘赎罪,待娘娘赎够了罪,再量盛家的刑。娘娘,”那侍卫猛地顶身,粗长的肉柱擦过盛莞的宫口,盛莞热潮潮浇出一片春水,“多可惜,盛家满门都弃您而去,巴巴等着您用做皇妓的功劳买一家老小的命呢。”
盛莞还未从高潮中醒来,只觉两瓣玉臀恐怕要被撞出青紫。初闻盛家安好,盛莞恍惚还觉得是好事一桩,皇上对她还颇有怜悯,而再听后文,便如坠深渊,浑身便情也消了,欲也淡了,只觉周遭凄冷冷一片。
那侍卫还在不住地操弄她,又伸出一只手来搓揉她的胸乳,胸前红豆挺立,这才又把她拽回情欲。“操……”那侍卫收紧双手,猛一拍她玉臀,盛莞便不自觉夹紧下身,“唔——”
那侍卫再一挺动,泄出身来。热液烫在盛莞的宫口,激出几分吟叫。
那侍卫抽身去看,“娘娘的淫穴里流着奴才的子孙呢,”他低低的笑,如恶鬼一般撕咬盛莞的神经。
那下身被操出洞来,一时收不回去,浊白的浓液就顺着洞口流出来。
那侍卫大泄一场,身也疲累,往盛莞身边一歪,搂着盛莞的肩头还在做“肏过贵妃”的桃色梦。
盛莞茫然里生出恨来,脚趾勾过刚才被扔掉的发簪,猛戳昏聩里的侍卫后脑,那侍卫便昏晕过去,不知死活。盛莞钻出男人的臂膀,摘掉口中的木球——那木球被口水浸润一整日,淫荡之气好似嵌入深木色里。
偷了侍卫的衣帽短刀,拿着侍卫的宫牌走出这座兆翠宫。
直走到启明星带来新日,盛莞回头,诺大宫城隐入暗幕。
他向来这样狠心,不忠的人,总要伤得七零八落、肝肠寸断,然后弃如敝履,全然不顾。
她杀不了他,但仇怨总要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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