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皇帝走了,便许久不来密室,只偶尔差人来问候安否。密室昏暗,皇帝不来的时候只点几株白蜡,让繁缕难辨昼夜。静谧,昏暗,终于叫繁缕失了定力。她想起做姑娘时的光亮,想起出嫁为人妇的鲜明,又想起皇帝来时的满屋烛火。
“有人吗…我要…要见皇上…有人吗…”她不知道是否有人听到,只看到烛火在眼前又消了一半。
终于,不知又有多久,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了。进来的却是个女侍,掰着她的身子套进个木枷里。那木枷颇是宽大,套进了脖颈,锁住一双手,摆弄着她跪趴着,木枷支在地上,繁缕欲起身竟是不能。那女侍又退出去,繁缕就这样跪了一盏茶的时间,跪得腿脚酸麻,脚腕几乎没了感觉。
再开门时,皇帝踏进来。
“皇上,皇上,给妾点了灯吧,点了灯吧…”繁缕趴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如同是在呜呜的哭。
陈赦安走过去,弯腰拂她的头,木枷磨得不够平滑,刮乱她的青丝,蹭红她的玉颈。
“那今天说点朕爱听的吧。”
陈赦安懒得同她调情,便脱了她裤子,从后狠狠地挤进去。狭窄干涩的小径闯来恶匪,痛得繁缕脚趾蜷缩。
“皇上,皇上……慢些慢些…”
木枷将她束住,胳膊使不上力,陈赦安抬起她的臀,腰腹却累得沉沉。陈赦安抚摸她的背、她的腰窝,“爱妃好似伸懒腰的狗。”
繁缕没听过这样作贱人的话,可可耻的是下身流出水来,滋养他的肉柱来去自如。
“爱妃爱听这个?”陈赦安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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