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昨晚祖母殡天…公爹…公爹他…又来做弄我…事毕威逼我…不叫我穿小衣亵裤,不然…不然就要将那点污糟事公之于众,让周郎休弃我…我…我我实在是…不能啊,若是叫别人知道了,我便是唯有一死了…皇上……”陈赦安眉尾稍挑,只觉周二爷颇有意思。
“那你要不要杀了他?”陈赦安拢着她的柳腰,情人似的在她耳边咬。
温热的气吐在她耳边,传洛打了个颤,“妾,妾不敢。”
“呵,好。”陈赦安不再同她说周公的事,撒手叫她打了个旋趴在供桌上,几只碟子、一摞纸钱全洒落在地上。澄黄的纸铺了个遍地。传洛已是连着好几日叫男人滋润,身体早早便有了反应,穴口晶莹,陈赦安心领神会,用指腹搓揉,偶尔不经意间伸进半个指头,每每在传洛以为有物可吞的时候就又收回去。
那穴里的痒意直爬到头顶上,逼出一滴泪来,“皇上…妾…”她咬咬唇,张不开嘴,腰肢扭动,实在是难以控制。
陈赦安爱她美貌动身,滋味上乘,却也厌她束手束脚,不敢杀了那所谓“公爹”,便斥她,“只怕你这浪蹄子不是不敢杀,是舍不得杀吧?毕竟那周少爷总不回府。”他将下身抵在穴口,缓缓的推,传洛穴里的肉涌上来舔弄,恨不得全吞到底。
“不是的…啊…”那穴口吞到够深,肉冠一下抵到她穴里的凸点,猛地激出一汪水来。
“不穿亵裤,同那市井的婊子有什么两样?嗯?朕瞧着,洛娘是周家的家妓吧?”他一下下挺得又深又狠,总在传洛一口气没吐出就害她再喘一口。
“妾…也不愿啊…”
“做了一日婊子,这辈子都清明不得了。”陈赦安骂她,句句都戳在她痛点,她在情欲里痛苦与愉悦缠绵,那小穴却吞吃不停,忙不迭地吐水讨好。
大长公主的灵位静静看着这对野鸳鸯,瞧着陈赦安将传洛推在蒲团上,抬着腿又是一阵狂肏。
“啊——”传洛仰着头淫叫,她竟不自觉的想,皇帝比之公爹应是强上百倍,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惶惶落入自己是个千人睡还不知耻的娼妇的悔恨里。
陈赦安猛肏了几十下,卡着她的宫口吐出精去,灌得她小腹如同孕育三月的妇人,事毕又拿着她散落的衣裳擦拭自己。
陈赦安走了。带着“敬奉先长,不忘皇亲”的美名走了。
只剩传洛衣衫凌乱,脏污不堪,泪水横流。她自知无状,惶惶然跪在堂中的蒲团上,念念道:“祖母…对不住…”泪打湿蒲团一角。她好似想起什么,猛地起身,方才跪坐时那身后裸露的小穴吞吐间还有精液流出,“不不不…孙媳不想这样的…”她拾了衣衫去擦,却好似怎么也擦不净,委顿在地,冲着堂中跪趴着无声痛哭。
先灵不语,窥伺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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