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灯照不到的地方,藤原信岩心下涌动,把她盯得一瞬不瞬,忽而有些酸渴。
脑海中一瞬闪过《春在苑》那日的旖旎地狱。
艳影晃荡,大岛不敢多看,唏嘘这一抹随意的日式风情,于这罗马酒店中确是鹤立鸡群,敢这般张狂,也只有这里的老板娘了。
千西已奔至藤原身前,照常被他拿起手在面前吻了一吻。才刚放开,后者便极快、极自然地挽住他胳膊。像块路边卖的彩色牛皮糖黏在了藤原素色笔挺的军衣。
藤原信岩随意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里的宠溺与纵容不言而喻。
大岛在一边,只觉诚惶诚恐。
莫说藤原信岩的吻手礼举动了,上司在公开场合同一些少女子走得近些,服侍藤原这一年余,都未曾有眼福见识。
“大岛中尉也陪你来?中尉,上次多谢你相救。”
叫他了。
分寸感十足的大岛忙不迭地别开目光,不看这二人,只谦卑看着底面,弯腰道:“宫泽小姐金安。”
“不必生分,你也叫我叁小姐吧,同这儿的人一样。”她看了眼藤原,笑咪咪道,“抱歉,我要把中队长借走一下,叁楼都是套房,靠近娱乐厅,你可以去玩玩儿。”
大岛又是忙不迭一番应承。
肩膀被藤原拍过,待起身时,他已被她拉着并行去了电梯旁,少女个头娇小,不过到他下颌,需他低下头来,好听她叽叽咕咕地低语。
只言片语传入驻足的大岛耳中。
“你和我住一楼.....
当然就我一个,那里没别人.....”
“婚礼?什么婚礼......
我明日还想去新公园呢......”
大岛瞧那二人远去背影如胶似漆,当下一莞尔。
想这几日,藤原有如此缠人的未婚妻,伺候叁小姐的人不少,犯不着自己再处处现眼去,全当能放假了,自在去叁楼休息。
电梯徐徐上往八楼,二人盯着那键指的数字,连带电梯侍者,顶灯打在头顶,千西太想他,想的口干舌燥,心下腹诽这电梯速度太慢。
她无意识捏他的胳膊上的肌肉,被他拉着手往下,一把牵住了那份躁动不安。
她抬眼,才发现他的额头也有点汗珠爆出。
“咦?你也热吗?”她拿出大袖里的帕子给他擦汗。
藤原信岩松了松领子,脸有些红:“还好。”
“你都出汗了。”她嫌弃揪了揪那军装短袖,觉得是种闷闷的布料,“看着就热,我这种凉快,昨日才买的本地料子,你喜欢吗?也给你裁件衣裳穿吧。”
他只是笑,把她整个肩膀搂在怀里。
千西有些惊讶,还有人呢,背着那人悄咪咪对他道:“喂,你不要放肆。”
“嗯。”他亦觉得这电梯太慢。
八楼到了,侍者尽心拉开移门,送他们出去。
顶楼是特宾区,拢共才叁间大套房,因她来住,更没人被安排在左右。
只有一条铺着地毯的小道,两排洛可可壁灯打得它金黄静谧。
她牵着他的手走到房间门口,冲他摇了摇两串叮当响的钥匙,
拿出其中一串,丢进他军衣的左胸口袋。“这个是你的哦,在我隔壁。”
兀自开了门。
甫一进门,她刚一掉转身,脸上的笑还未收回,眼前便是他放大的俊颜。
藤原信岩双手捧住她,四指在脖颈,一指在下颌,细细地瞧她。
没化妆的小脸蛋笑靥如花,眼睛越发金亮亮的。
藤原心下柔软爱惜到不行,此前有人,现下才慢慢啄了几口她的脸蛋额头和鼻尖,啵啵响,嘴里念念有词,“你怎么来了?这里还不安全。”
把她逗得咯咯笑,他依然不放,直到脸上全亲遍,又去亲那红艳艳交领上裸露的脖子。
蹭来蹭去,领口便越来越松。
双乳浑圆,沟壑娇娇,春光显露若隐若现在他眼下。
没有繁复扣眼,没有拉链,只有那一根拿捏命门的腰带,这便是传统服饰的妙处。
嗅到她发间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一边踏实,一边忽而有种忍不住的渴望。
脑海中由她早早种下那一缕红色的鬼魅烟火不停闪跳,像老电影切换。他乡异地,彼此无所谓包袱,抛下那些所谓的礼节,直面欲望,在这刻拥着她,那掩埋的敦伦欲望便疯狂生长。
下意识揽近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扣在身前与自己紧紧贴在一处,与她唇舌激战,慢慢往后倒。
千西哼哼唧唧,她一贯肆无忌惮,还能对此乐在其中。手不自觉攀紧他的肩。
大岛:我也有老婆,吃狗粮不快乐,下班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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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吧,下章走剧情后会那啥
日本御守相当于中国的平安符。
这次台湾暴动借用最惨烈的雾社起义,男女主后面都会成长成反战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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