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暮朝能记起来事,指定是能知道过了今夜,她就是十五的生辰了,原先是要等兄长能回来,便是跟他要一下生辰礼就好了。
就算他忘了,她都可以当没事人一样,说他这个人能回来就行了,不用相隔千里,两地担心着好不好,危不危脸。
可是一发生这事,好像有什么变了。
暮朝被男人压着猛肏,惨叫是在所难免的,她无法撼动身上的人,体位太过深入,穴内都酸胀胀的,受着他的力,又是娇声呻吟。
男人弄来的力,使暮朝低吟求饶道:“…嗯…不要了…嗯啊…真的不能了…不…”
这话又一过,身上的人吻住了她的唇。
暮朝都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全身皆因为无端受着撞力发软,发麻意,挂在他悍腰上的腿也是同撞来的力又颤又抖,要挂不挂好像要因为下一次而来的撞就抖了下来,无法去缠着腰来。
而她的腿要是快缠不住了,比她更快留意到的应弃残都会抓起来缠上,再接着去捣鼓小穴,听着她受不了的哭声。
他越做越快,深入来的肉棒又大又烫,里面的青筋感受很强烈,抽出来重重的进去。
身上人的喘,还有次次抵在宫口,暮朝像是知道了什么,要挣脱手上被绑住的红绸,“你…你要做…什么。”
她是忘了事,还是能隐约的记着宫里前来的嬷嬷教过的房中事,不算是不知事,以前就是不愿意去想会发生这事过。
何况还是被一次次的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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