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波折的开小灶课程结束了,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在吃了老师亲手烹饪的菜肴之后,郁臻就被祁风送回了家。
嗯,家门口,郁添才刚在周六的中午睡醒,刷牙的泡沫都含在嘴里,就看见妹妹打开了门,一脸羞意的向那个今天打理得像是要去维也纳大厅演奏一样帅的男人道别,好吧是他太夸张,只是平时的音乐课看见那个男人总是沉默又阴颓,中长的头发也只是披散在脑后随意极了,总有女生夸祁老师好帅好有文艺气质,他对此嗤之以鼻。
只是·····心底还是好不甘。
于是便在郁臻关门回身时,含着满嘴泡沫说着,“你眼光真差。”说完便回身进了盥洗室。
郁臻沉默着接受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进了房间。
她需要放空脑子好好想一下,作为一个不会爱别人的人,该如何得到很多很多的爱,来填补那份不可替代却无法触碰的禁忌的爱。
但是,她还没安静多久,夏暄夏晴两姐弟就上门了,带着一大堆吃的,想要和郁添连带她一起周末开宅趴。
坐在客厅沙发上握着手柄放空的郁臻和一脸紧张尴尬的夏暄,以及坐在铺了地垫地板上的夏晴和郁添两人倚靠得亲密无间的背影。
“他们可真是不把咱俩当外人啊···”夏暄颇有些哀怨的开口道,单手打开易拉环,就是郁闷地咕嘟灌了一大口,清甜的橘子汽水味开始飘散在空气中,郁臻闻言笑了,“咱俩确实不是外人呐,夏暄哥。”
“噗——”
“夏暄你喷到我头上了!!”
“你小子搞什么鬼呢?”
“咳咳咳···没···没事,哈哈,就是小臻刚刚喊我夏暄哥给我吓一跳,哈哈哈哈····没事····”
罪魁祸首却无辜地将头一歪,抿了一口的柠檬汽水,感受着劲爽的气泡在舌尖绽开,“夏暄比我哥还大半岁呢,怎么不能叫声哥了?”
“就是,你小子莫名其妙,小添,小臻,咱别理他,玩儿咱们的。”
夏晴转身便又依靠着郁添开始了小情侣间的甜甜蜜蜜。
只剩下郁臻歪头看身旁被姐姐数落一通后有些垂头丧气的夏暄,笑得嘴角梨涡浅浅。
“好了,夏暄哥,我们也开始玩吧。”说完,手就不自觉地覆上了少年的头颅,甚至轻轻拍了两下。
真像那条小狗啊。
郁臻心里感叹着,却见夏暄耳尖又红到滴血,闷闷应了声好,就开始闷头玩游戏。
她开始怀念那条小狗,五岁哥哥还没离开她时,他们俩一起捡回来的,没有名字,他们就叫它“狗狗”。
她七岁时,那条狗死了。被父亲杀了当下酒菜。
她偷偷躲在房间里流了一夜的泪,连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都不敢发出,她真是恨极了。唯一和哥哥有关的羁绊就此被那个人渣斩断了,所以当他在生命快结束时那种恐慌和惧怕还有嘴边不断冒出的狼狈的白沫,真是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无耻的男人选择了自杀,而她还要摆出悲痛欲绝的面具来应付人们,真是滑稽到死。无人的深夜,她狂笑到喘不上气。
很快天就黑了,郁臻照例起身准备晚饭,夏晴也想起身帮忙,结果被夏暄一句“姐你饶了我和郁添吧,你那手艺跟下毒差不多,不做绝命毒师真是可惜你了,啊!!”一顿痛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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