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不知何时,窗外飘起小雨,轻快跳跃的音符敲打在玻璃上,也敲进他的心底。
他沉沉喘息,半张俊脸被车窗外的路灯照亮,眸色晦暗不明。
“哥哥...”
怯懦的,娇软的,仿佛直击灵魂深入的魔音,在耳朵一遍遍回荡。
跨越了2000多个日日夜夜,她的声音时常会出现在梦里,或是在醉酒后的夜晚,做饭时他会下意识多装一碗,削苹果会下意识切成小块,可抬头时,空荡荡的屋里只有他一人。
她明明消失了,却从未离开他的世界。
邢峥仰着头看她,比起生理上的渴望,内心的空洞更想被填满。
“乔浠,你是不是欠操?”
浓郁的低嗓,夹杂着一丝丝的幽怨。
她笑着在他鼻尖上亲了下,“我要说是呢?”
他抿紧干涩的唇,垂在身侧的手摸上女人冰冷的脚踝,一寸寸上移,久违的爱抚令她心生荡漾,身子微颤,埋在他肩头低吟。
温热的手指撩起百褶裙,滑进细腻如水的大腿内侧,隔着蕾丝内裤屈指顶弄,有耐心地前后碾磨,很快溢出一汪蜜液。
“唔呜...”
她整个人瘫软,求救似地搂住他的脖子,咬着耳垂喘气,“哥哥,不要折磨我...”
“痒了么?”
“嗯。”
不管是七年前还是现在,她一如既往的诚实,“酥酥的,特别麻。”
他哑着嗓,性感又挑衅,“你怎么这么骚?”
“全赖你。”
乔浠太懂他喜欢什么,在性事上又乖又荡,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你摸的我好舒服...”
邢峥喉头一滑,骂了句脏话。
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揉着红肿的小肉粒来回顶弄,下面越来越湿,黏滑的骚水浸润了手指,她脸颊红透,喉间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眼底的红光沉得仿佛要吃人,另一手灵活的探进卫衣,暴戾的扯下内衣揉她的胸,五指包裹熟透的蜜桃,近乎疯狂的揉弄。
对比以前丰满不少,刚刚好握一手,软得不可思议。
两人同时长喘,目光不禁纠缠在一起。
“呜疼...”
“受着。”
邢峥低吼,像一只挣脱囚困的铁笼,压抑太久的欲望得到释放,即使边缘弄她也觉得满足,粗喘一下比一下重。
她趴在他颈边乖得不得了,扭着细腰迎合手指的律动,久旷的小穴痒到极致,记忆中的顶级愉悦如潮水倒灌,汹涌地撞击着她的神志。
软滑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流淌,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
“那里...就是那里...唔啊...”
乔浠受不住上下齐攻,隐忍的不敢叫出声,像一只可怜的小兽埋在他肩头喘,情到浓时想去吻他,他偏头避开。
她愣了下,抿唇笑了。
闹别扭的邢峥,和年少时一样可爱。
窗外的雨声绵绵不绝地响起,错乱的呼吸在不同频率里密切融合...
“嗯...哥哥...我好像...不行了...”
邢峥一手掐紧她的腰,下颌绷紧,不经意间一个狠顶,手指隔着内裤用力戳开穴肉。
“啊——”
她仰着头大声尖叫,身子一缩一缩地猛烈颤抖。
“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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