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薏不得已退了出来,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
徐薏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然后伸到水下冲洗掉,周行蹲下来,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捧起她的脸发狂似的亲吻着她。
周行勾出她的嫩舌翻滚,抵着她的舌根,让她非常想咳嗽,但徐薏极力忍着。热水冲开他身上的泡沫,徐薏闭着眼找他的肉根,很不容易。
一番折腾下来,浓着的白液随水一同流走,徐薏饿昏了头,也没怎么洗就出去了。
饭已经凉透了,晚上风极大却不见滴雨,气温降了不少。
徐薏坐在地上打着游戏,把过不去的关卡扔到一边,转过头一看,周行已经躺在靠枕上睡着了。
周行总是睡得很规矩,也不会打呼噜,反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可能因为长期在打工的缘故,他的面貌上有种说不出的成熟,但他向来随性,又不会被完全束缚住,这就使得人们产生一种错觉,就像是他在这场短途中是最自在的那一个。
徐薏坐在地上,匍匐过去凑近周行的脸,偷亲了一口,蜻蜓点水又觉得不够,挺身碰了一下他的唇,胸压到了他的手臂。
徐薏心满意足地起身时,瞄了眼周行,发现他也在看着她,似笑非笑。
徐薏咳了咳,故作镇定,“你在这里睡要着凉的”。
“徐薏,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一副欠揍的嘴脸。
徐薏不说话,周行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手搭着她的肩,按着她的后脑,微微仰头,“来,亲一口”。
徐薏抵着他的舌尖,被他吸到乳尖顶立,周行受了诱惑,手渐渐往下,不断掐着她丰润的臀肉。
周行不明白徐薏怎么能做着一个荡妇的事,表现的又纯情得要死。
徐薏喘着气,腿上有薄汗。
“不要在这里……”
“上次不就是在这吗?”周行摸着她发红的脸,轻声轻气。
徐薏一愣,回想起来在这里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能解锁新姿势,像是游戏里的一个升级任务点一样。
徐薏从他身上下来,把靠枕扔给他,说着:“不要,不要做了”,然后转身把游戏机关了,走进了房间里。
周行把客厅的灯关了,整个房子都没有了光源,一片漆黑。
周行爬上床抱着她说:“徐薏,明天我去扫墓,你去吗?”
“明天?”
大后天才是清明。
“只有我们俩?”
“嗯,你不想去就不去”他说。
徐薏知道是谁。
宋玲一初中和周行是隔壁班,周行是初一下半学期转学进来的,关于一个长得太好看的转校生的传闻是很多的。
周行并不是清江本地人,但他爸是。他爸入赘后和那个富家小姐生了周行,那个富家小姐病死后,他们被赶了出来,于是他爸就带着他回来了。他爸妈并没有离婚,所以没有分钱这一说法,没了钱,他爸只能干起他的老本行,是比鸭子高级一点的,类似于专属宠物一样,不只是提供床上服务,他爸本来就是从陪酒做起的,手段很多。
但他爸毕竟也不年轻了,行情不好,渐渐的名声也不是很好了。
宋玲一说周行他妈比他爸可能大了不只十岁,高龄产妇生产后落下的病不少,而且听说她妈是二婚,之前流过产闹不和就离了,当然这些都是传闻,周行他妈那边在清江有产业,传闻可能只是一些商业性的恶意诋毁。
宋玲一说周行并没有过实际意义上的女朋友,他来者不拒,用完就扔,但竟然也没人跟他闹过,他比他爸可谓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不过,这些传闻在陈娴的那里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陈娴曾经无意提起过周行的身世,她觉得“周行还挺惨的”,而且“也没那么坏吧”。据她所述,周行刚来的时候非常沉默,每次都和人打得伤痕累累,那时他爸经常被请去谈话,带着九十九朵玫瑰花,令人啼笑皆非。
陈娴认为是他交的那帮朋友把他带成这样的,并非他的本性。
徐薏贴上他的薄唇,说道:“我想去”。
周行一点即燃,把她压在身下。
“不是说不做么?”
徐薏脱掉自己的衣服,攀上他的肩,指尖微凉。
“我在外面叫,别人会听到”
“那叫给我听”
周行咬住她的乳,徐薏闷哼了一声。
陈娴显然没有把她的事告诉高雅,但高雅迟早会知道的。
“周行,别让我选错了”
徐薏的声音早已被周行揉碎,不免带着点哭腔。
周行的手臂垫在她的头下,缠着她,他进得太深,痛感上来时,徐薏咬上他的肩,留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周行感觉不到疼,待徐薏松口后,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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