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起来,庆幸的是也没有变坏,只是在这个中间浮载浮沉,好像没有终点,儘管她是那么的努力。」
已经三天没有看见隔壁病床的阿嬤了,那天她痛哭流涕时,阿嬤也坐在旁边看着林语忻,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想起了那个也因病过世的小儿子,即使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语忻也知道阿嬤也正沉溺在往昔的回忆中。
询问护理师才知道,前几天晚上,阿嬤心脏纤维颤动,送进了加护病房。
看了空了的病床,林语忻不禁感叹,从脾气不好的大叔到古锥阿嬤,人来了又离开了,像是在暗示着生命的延续,也是在暗示生命的无常。
只剩她,始终停留在这里。
没有好起来,庆幸的是也没有变坏,只是在这个中间浮载浮沉,好像没有终点,儘管她是那么的努力。
现在的她几乎痛觉成麻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血液缓缓抽出,暗看着红色的血液流动。
抽完一管血液,林语忻走回病房,一踏进门却看见一个年轻女孩,她先是愣住,然后退出房间仔细看着房号,确认自己没有走错。
女孩张着一双大眼望着她,林语忻看着她的脸孔,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是……?」语忻迟疑的问。
「我叫李恩妤。」
「你是不是来听我过讲故事?」林语忻恍然。
「对啊,姐姐的故事讲的很好呢!」李恩妤灿笑。
「我很开心你有听懂这个故事,我还怕讲的太艰深,小朋友听不懂呢!」
「那个故事对其他小朋友来说可能太困难,但是我能理解你想表达的意思。」
「谢谢你,所以你是我的新室友吗?」
「对啊,我刚才搬来病房。」李恩妤指着未打开的行李。
「你几岁啊?」林语忻索性坐下与李恩妤聊起天。
「我十四岁喔,今年要会考了。」
「才国三而已啊!那你怎么会来住院?」
「一个月前被医生诊断脑癌初期,就来住院治疗。」
「我是心脏疾病住院的。」
「对了,忘了跟你介绍,我叫林语忻,高二。」
「高中生活会不会很辛苦啊?」恩妤即将升上高中,对于未来高中有着无数的疑问。
「如果你未来想考国立大学的话,那会有点辛苦喔,要先选好自己要走那一组,有分社会组和自然组,不过高中也有很多活动,像是联谊、社团等……。」林语忻详细的说。
「那姐姐有参加什么社团吗?」李恩妤问。
「有啊,我是吉他社的,励志大学走音乐系。」林语忻指了指病床旁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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