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同事间皆知道这位长官有过对女部属性骚扰的前科,也私下提醒过刚来报到的zoe要注意,唯独年轻涉世未深的zoe并未放在心上。
长官看到zoe进了军情室,竟然反手将门锁上,说没几句话就开始对zoe毛手毛脚起来,当时刚分发下单位的zoe剎时间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禁慌了手脚,没敢正面与这位长官反驳,反倒让这位长官更加肆无忌惮。
等到焦急的阿本学长赶到时,发现军情室的门被反锁就知道大事不妙,几度衝撞大门,情急之下来个大爆发,竟然给他一脚踹开大门,当自己亲眼目睹这位长官企图抱着反抗中的zoe的窘样,怒不可遏的阿本学长抡起拳头打向这位高级长官。
这位长官哪是受过特种训练的阿本学长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干翻在地,看着zoe梨花掉泪的模样,阿本学长发狂似的把这位长官揍成了大猪头,连牙齿都掉了好几颗,最后是安全士官赶到才把阿本学长拉开。
「你疯了吗,他舅舅是司令官啊。」
「我不管!!」
阿本学长像发疯似的,儘管被安全士官抱住,阿本学长仍然接续踹了这位长官好几脚,这位长官被吓得把手放在脸前护住,还被阿本学长踹到手骨裂开。
等到几位执勤同仁接续赶到,总算把阿本学长架开,这位长官才能赶紧送医急救。
「好久不见。」
zoe走进咖啡店,将近二年没有见过面的阿本学长似乎又更消瘦了些。
打从上次婚礼之后,zoe就没有再跟阿本学长碰过面,偶而在社交通讯软体上打个招呼,顶多逢年过节彼此传个祝贺词语。
阿本学长的笑容没有变,语气中仍旧带着关心:「学妹变漂亮了喔。怎么样,你老公没欺负你吧。」
「呵呵,他敢。」
zoe察觉到阿本学长的附近座位坐了二个人,警戒地望着四周把风。「还是做之前那份工作啊。没有考虑换个工作吗?」
「哪有那么容易,」阿本学长叹了口气:「离开军职后我没能拿到行医执业证明,干这一行至少还能糊口。」
「你呢,最近还好吗?」
「工作跟家庭都还过得去,马马虎虎。」
阿本学长呵呵笑起来:「如果你这样还算马马虎虎,那我大概就是寄生下流了。」
「干嘛这样贬低自己啊。」
军情室的打人事件很快在单位中晕染开来。
很快的政风部门的人员便出面介入调查,最后仅仅认定阿本学长触犯军刑法中『对于长官施强暴、胁迫或恐吓』之罪,对于这位长官性骚扰的过程完全遮蔽不提。
司令官的外甥被打得很惨,有心逢迎人士便交办下去,要求严惩兇手。在阿本学长即将要被移送军事法庭审判之际,身为军事检察官的zoe挺身而出,公开向长官放话,要是阿本学长被判军法,将不惜一切向外界公开所有过程,拚的是大家一起玉石俱焚。
好巧不巧的是,zoe的妈妈刚好在这个时间点来新单位探视zoe,看到女儿眼睛红肿的样子,追问下去才知道整起荒唐事件。
听完女儿的叙述后,zoe妈妈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安全士官面前淡定的说了句话:「我要求直接面见司令官。」
这个举动,吓坏了zoe,连安全士官都以为zoe的妈妈是在开玩笑,劝她赶紧离开。
眼看没有人愿意替她转达,接下来zoe的妈妈拿出手机走到室外,拨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然后回到椅子上坐着,静静地跟zoe说:「女儿你放心,再稍等一下,会有人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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