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与脚掌接触,彷彿也闯进他胸口滑动一样搔痒,反射的绷住了脚趾,然后又让反覆的揉搓给放松下来。滑溜的手指既细緻又调皮似的在他的指缝间穿梭,距离还有沐浴乳的泡泡让他看不清楚脚下,但是却清楚着手指滑到了哪里。心跳彷彿是被他捏在手上的指头,不受控了起来,他的手掌包裹着他脚腕,温热的体温逐渐的拓开,彷彿随时会往上或者往下,明明是清洁的意思,却让他心跳越发快速,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掌。
「很痒?」
似是关心的问句着实让焰羽轩尷尬,他都觉得耳尖发热了起来:「那个,脚就随、随便洗洗就好了。」
「呵,就是难得能洗,只怕没洗乾净,怕痒就跟我说。」
语调虽然亲切,却完全没有想要放开他脚的意思。焰羽轩忽然有种被堵到了,跑不掉的奇怪感觉,只能乾巴巴的回答:「……不、不太痒。」
「喔,那太好了。」
他是不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而等他的手腕开始往上移动时到小腿肚时,焰羽轩又发毛了,连忙伸出手截断袁初泰,「我,我自己来。」
可他往前倾,袁初泰只是微微抬头,焰羽轩意识到自己就像是投怀送抱时又生生煞住了车,屏住呼吸,却是清楚看见了泛着微光的眼眸弯了弯,袁初泰垂下了手,蹲在他身前,让焰羽轩不自主地想到自家的狗狗等他发小饼乾时也是这样的。
很乖,但是尾巴出卖了他,脸上也写着,我要小饼乾。
--不是,不能再把看护想成宠物啊。
心中的哀号不妨碍他的手就被抓住,焰羽轩还没来得及出声,袁初泰就挤了些沐浴乳在他手心,语气还是不紧不慢:「上身你自己洗。别拖太久,不然要感冒了。」
焰羽轩欲哭无泪地发现,到最后小腿还是在看护手上,而且对方的手在腿弯的敏感处更是肆无忌惮的滑动,让他喊停也不是,不喊停也不是,最后只能反应在绷紧的膝盖还有微缩的脚趾上
所以说他应该要乖乖地在床上乾洗就好吗?
不是,肯定也不会比较好吧?他下意识加重了在身上搓揉的力道,不行,数羊吧,还是九九乘法--不然等一下洗出反应,就尷尬了啊!
焰羽轩蒙着头洗澡,因此错过了看护垂下视线时,脸上轻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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