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晴与相吟宵分手之后,回归到自己一人的独身状态,继续隐忍一大堆逼疯人的偏激追求与犹如蚊蝇的奇葩骚扰。
她从来都不缺人追,而最让人无法容忍的,是竟然有人开始编织她与探扇浅笑的緋闻……有没有搞错,明明她跟相留醉牵扯不清的时候,都没有人说长道短,是因为相留醉面上看起来太禁慾了?
殊不知,那傢伙根本是禽兽。
男女通吃、贪婪的人。
旖旎情撇了撇嘴,抱臂紧缩,有片刻的楞怔。
她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了当年那个悲惨的时刻。
一个崩毁的时刻。
那个她把自己活得不像自己,怨恨太多、哀愁太多的时光。
她不愿再回想。
也不敢再品嚐。
对她来说,一粒沙的刺痛可能会深入骨髓,所以,她乾脆撒手不管。
她害怕了。真的。
她怕了相留醉,怕了相吟宵。
怕了那个——全面侵入自己生活的傢伙。
quot;旖旎小姐?旖旎小姐。quot;
quot;抱歉,请您回应我吧……我非得再见您一面才行。quot;
quot;最近我才知道,原来您对我有这么深的误会,旖旎小姐,请让我有一个机会解释,好吗?quot;
quot;旖旎小姐,如果首肯的话……请在老地方见。quot;
……老地方?
天知道你的老地方,是属于她的,还是他的。
旖旎情第一次发现琵琶寻喜欢相留醉,是在一个湿冷凌晨、曙光微微乍现,但人们仍得互相取暖相互温存的时刻。
那时,他们四人一同到中部的合欢山宿营,萧晴、相吟宵、季珣卿与温濛瑀。
在旖旎情与相留醉搭上以后,两人身边最紧密的友人也一同熟悉起来,因为凑在一起的机会多了,就算个性不合也得讲点场面话。
——可是温濛瑀怎么样都看季珣卿不顺眼。
她总说那个傢伙像是狐狸精,阴阳怪气,明明是男人还莫名娇媚,骚得可以,莫名碍事。
总爱黏着相留醉,跟在他身边腆着脸色、好不要脸。
两人的对话也总是怪异曖昧,像说双簧一样互相应合着,说出一些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笑话,然后沉浸其中……
讨厌死了。
而季珣卿也讨厌她。
他怎么样都看不顺眼,为何会有一名女子如此乖戾、作风冷酷,毫不柔软也不懂变通,说一是一说左是左,简直就是旖旎情养的哈巴狗,真可悲,还喜欢板着脸色自詡为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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