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舔舒服了才让你兄弟进。”
“没问题,我想吃你好久了……”焦荣握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钻进那腰间碎花的裙摆里。
焦荣粗糙的舌面舔舐她的小阴唇花瓣,将皱皱的花瓣舔开,露出红嫩的小穴,不断有水液渗出。他勾卷着舌头将春水吞咽,像是口渴一样,吸吮着小口里的蜜液,蓝玫被他吸得小穴酥痒,呻吟出声。
蓝玫双腿打开,男人钻在她的裙底吃她的穴,赤裸的上身乳尖颤颤而立,随着身下的动作晃动,蓝玫愉悦的吟叫像是给男人的鼓励,按住男人的头往她穴里舔得更深。
滑腻灵活的舌头在温暖的穴里深入,模仿性器的姿势,挺弄勾缠,引得更多的水液流出,他高挺的鼻子顶着她的阴蒂,动作间,将小珠刺激地挺立。
粗粝的指腹捻搓着可怜的小珠,将它弄得更红更硬,蓝玫难耐地弓起身子,急促的快感汹涌而出,短声浪叫。
客厅沙发上的春情涌动。
骆嘉年坐在厨房的地上压抑着呼吸,难耐地撸动身下的粗长孽根。
今天学校停课检查,让他们提前放学,他刚回来想到厨房里接杯水喝,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连书包都没放就躲藏在厨房里。
然后他听见玫姐的声音和一个男的在说话,他悄悄透过厨房和客厅中间的隔断小窗看他们。
从脱衣服开始,一切变得失控。
他听见玫姐舒爽的长叹,男人粗重的喘息,他们的打情骂俏……他们是情侣吗?可是为什么玫姐上次说他是邻居修车师傅,还是说玫姐不想让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又或者,他只是玫姐的情人……
情人……这个暧昧的词语在他唇齿间无声地滚动。
理智告诉他,应该收回目光,堵上耳朵,这是玫姐的私事,他不能看,也不应该看。
但是,或许是男人的本能,抑或是出于他心底的某种卑劣的阴暗,他静静地看下去了。
他看见玫姐雪白的布满吻痕的双乳,她滑腻的大腿,她和那个男人忘情地深吻,她紧紧地夹住男人的头,发出快乐又妩媚的呻吟。黑色的长卷发散在胸前,他曾经在迷梦一般的清晨见过的湿漉漉的头发,现在正带着魅惑,在她的胸乳上晃动。
她脸上的绯红和情欲是他从未见过的。
不知不觉中,他硬了,而且硬得发烫。
他之前没有自慰过,性器还是粉嫩愚钝的模样。以前班上有同学开一些黄色玩笑,他都觉得不正派,在一些青春躁动的夜晚,他都是强迫自己去想数学题冷静下来的。
但现在,他拉开裤链,像一个色情狂一样,一边偷窥着客厅里的男女,一边自慰。
脖子涨得通红,白净的脸上布满丑恶的欲望,口中无声地喘息,修长白皙的手在身下撸动粉嫩粗长的性器。
心底无数被压抑被掩藏的念头都翻涌了起来,像是深埋的潘多拉魔盒突然被掘出,将一切邪恶丑陋的欲望都赤裸裸地摊开。
客厅里的男女又换了姿势,女人趴跪在沙发上,赤裸的胸乳垂下,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而晃荡。焦荣站在她身后,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抽插,臀腿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撞得女人呻吟破碎,撞得男人低声闷吼。
双手掐住一把细腰,将性器往暖热娇嫩的穴里抽送,交合之处,水液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的男女冲上欲望的顶峰,女人发出婉转畅意的淫叫,男人重重地闷哼。
厨房里,骆嘉年撸得手酸,身体都在颤抖,从龟头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液,射在厨房蓝色几何形状的地砖上,十分刺眼。
骆嘉年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完了,他再也无法拿她当玫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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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子这两天吃得太好了,以后可能会素一段时间,其他男人都还拿着号码牌,等着被翻牌子呢。小骆子开始找虐了。
明天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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