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这种关系(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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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这种关系

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是贤良淑德为丈夫洗手做羹汤的妻子,是当任劳任怨的家庭主妇,还是伺候公婆围着孩子转的儿媳和母亲。

反正像她这样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的不是所谓的“好女人”。

那这又算是什么呢?她和他们算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自从和焦荣上床以后就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直到和安柏旧情复燃,她像是忽然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她生来就是个女人,不需要向别人去寻求其他什么身份。好不好的无所谓,她不靠着别人口里的好坏是非过活。

蓝玫现在想想自己之前的两段婚姻,莫名感到唏嘘。

第一段和安柏的婚姻像是按了加速键,与婚姻有关的酸甜苦辣她都尝了个遍,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稀奇的,现在想来反倒有些恐怖,让她生生变成一个她自己都感觉陌生的人。

婚姻给女人洗脑,让她变成不断产奶的奶牛、输送养分的泥土,心甘情愿地用尽全身精血浇灌一个家庭,跟中了邪似的。在她还头脑发热地爱着安柏的时候就跟他进入婚姻,然后全心全意地和他经营他们的小家。

从那一刻开始,她和安柏的爱情就死了。

他们不再是爱人,而变成了某种有利益牵扯的合约关系。她亲眼见证了爱情的消磨,也慢慢发现,原来爱人和丈夫并不是一个意思。

她和安柏之间的爱情不足以支撑他们的这段利益关系,破裂是早晚的事。

而第二段跟骆勇的短暂婚姻草率得像是自暴自弃,她随便把自己又赶进另一个圈套里,如果不是绳子断了,她现在也许还木偶一样地在封闭的棺材里打转。

这么看来,她不需要婚姻,不需要丈夫,也不需要孩子——如果骆嘉年还算有良心的话,他勉强算得上她半个孩子。

她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母亲。

但她是个女人。她还有欲望,还需要男人。

也许还不止一个,毕竟谁会嫌新衣服多呢?

想通了这一层,她松了口气。

如果需要谈情说爱的话,那就谈好了,无非是装装样子,她也不用再守着什么界限规矩了,守给谁看呢?没必要自己给自己修一座贞节牌坊,她可没见过哪个男人因为这种事情忐忑不安过……

……

“在想什么?”安柏不满似的轻咬她耳垂上的小痣,将她从神游里唤回来。她这副出神的样子,容易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

蓝玫挺起胸,感受男人温热手掌揉捏胸乳的力度,他并不像焦荣那样粗蛮,是会让她舒服的力度。手指上的薄茧拂过娇嫩的乳尖,带起细密的战栗。指腹搓弄着红樱桃似的乳头,被他弄得慢慢变硬,他一直很有耐心。

身下的小穴里性器进出缓慢而又坚定,每次入得极深,冠头冠身探入,将层层褶皱熨平。穴肉紧密地吸吮、吞吃着侵入的外来者,让它变得更粗,更硬。

安柏的前戏做得很足,安全套的润滑液和阴道分泌的水液随着他起伏的节奏发出滋滋的响声。

两人脸上的红晕,他的喘息和她满足的呓语,都显示出这是场高质量的性爱。

“嗯……没什么。”

蓝玫揽住他的脖颈,露出一个亲昵娇媚的笑容。手抚摸着他一节节的背脊,纤长指尖水红色的甲油和男人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就是觉得,你现在可比跟你结婚那会儿可爱多了。”

说话间,她收缩着穴肉,暗暗用力绞着他的分身,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情。

“嗯。”安柏被她弄得闷哼了一声。

“那你喜欢吗?”他细密的吻从脸颊到鼻尖再到唇边,磁性的嗓音有些低沉,身下动作愈发深入斯磨。

“当然喜欢,不然我为什么跟你做?”蓝玫白他一眼,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

“安老师,能快点吗?我待会还要回家打扫卫生。”

女人的话十分的煞风景,他们刚才已经到了一次,安柏分明是在讨好着她,即便身上是舒服的,但话里话外倒显得像是安柏耽误她事儿了。

闻言,看着身下女人不走心的样子、心安理得的要求,安柏无奈,默默加快了节奏。

直到她仰起脖子,无声地张开唇,他感觉到她下面死死地夹紧他,一股暖热的爱液浇淋到他的茎体上。他也忍不住射了,随即俯下身,双手撑在两侧,去寻她的小舌一起含吮挑弄……

赤裸着躺在安柏的床上,蓝玫陷入了贤者时间。甚至于她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开始反思做爱到底有什么意思,感觉也没多大劲。

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窗外的光斑倒映在墙上,无意义地摇晃。

她扭头看到床头柜上有本书,翻身去够,捞到跟前,一只手撑着下颌,趴在床沿随意翻看了起来。

是本推理小说,没想到安柏还喜欢看这个,她以为他只会看什么无聊的物理竞赛书。随便翻了两下就兴致缺缺地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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