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云哥哥……喜欢……清如……嗯……很舒服……”她感觉全身都像飘在云间般轻盈愉悦,唇角高翘着不停地吟叫着。
她这般享受的模样和愉悦的声音,也反过来不断刺激着他,感觉还没费多少力气,两人便一同哼吟着登顶了。
她感到体内被他的阳精一点点灌满,终于把那种空乏感全都消解掉了,瘫软地闭眼笑着喘息,同时感受到他双手轻轻拥紧了些。
他也在她身后喘息着,用双手静静感知着怀中她身体的悦动,左手在胸口感知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右手在小腹感知到她轻轻起伏收缩的宫腔,心中是无尽的怜爱。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直到他摸到她的心跳已经差不多平复下来,才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小心地询问她,“阿如可还尽兴,还要继续吗?”
她喘息着费力找回理智,思考了一下,才应声道,“啊今天就先到这吧……兄长上午已经折腾一番了,明日还要上朝,不要消耗过头了……我最近也有的要忙……我们下次……嗯日后还有很多时间……”
“那阿如让我再抱一会儿……”见她轻轻点头,他把脸贴在她颈后,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许多年来他都无数次地想过梦过,可以把她揽在怀里这般亲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她,与她同至极乐,如今终归是得偿所愿。
温存了大半刻,他才缓缓抽离出来,在她转身前赶忙抓起一件衫子披在背上,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背上的伤,之所以用这样的姿势做也是如此。
“嗯?兄长急着要回去吗?不去洗一下吗?”她转身起来就看见他在急忙穿衣,于是发出疑问。
“不急,就是……不好意思与阿如共浴……也怕我忍不住……”他系着衣带,红着脸别过头去,虽是在掩饰,但也都是实话。
“那也好,兄长回去清洗吧,我这里的浴盆皇叔都嫌两个人挤,兄长更是要壮实许多,如果共浴恐怕会挤得很难受。”她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些。
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为什么阿如可以如此自然地在与自己欢爱之后就提起皇叔,而且说的还是这般亲密之事,却能这样若无其事。
甚至他心头现在疑惑的感觉都胜过了醋妒,但也着实不好说什么,理好了衣裳后,转而说起另一件早就想说的,“今日上元,晚间街上会有灯会集市,热闹缤纷非常,阿如要不要同我一起出宫去玩赏?”
“不啦,上午刚出去过了,而且晚上已经答应了皇叔,一同登楼赏烟火了。兄长若是想去,像往常那般带些玩意儿回来给我就好。”她赤裸着身子,坐在床边晃着双腿,笑吟吟地婉拒了。
他被拒绝了心中虽有些失意,但瞧见那两条白皙的腿这样在眼前晃荡,感觉身下又起了反应,脑中划过一个念头,好想再掰开这双腿肏进去……
他重吸了一口气,尽量稳住声音道,“好,那我先回去了,阿如去沐浴歇息吧。”说完就转身走掉了。
她虽然察觉他离去的脚步有些不稳和慌乱,但也料想是被拒绝了有些不悦,又或者是今日折腾得有些过可能会腿软,根本想不到他是又起兴了。也没太在意,想着日后有机会再和兄长好好做到尽兴吧,就去收拾沐浴了。
这边李青云脚步慌乱地快速回了寝殿,芳卉赶忙迎上来侍奉,“殿下,是出什么状况了?”
方才偏殿那一番,这边侍女们也都听见了,无一例外地都仍以为是小娟,李青云一回来其他人都赶紧躲起来了。芳卉见他这副样子回来,还以为又是惹人家小绢不高兴了被轰出来了。
“无事,我去沐浴。”他压着喘息说了一句,就走去浴间。
芳卉连忙跟上,去服侍放水宽衣,等脱光了瞧见那一柱擎天,才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方才那边的声响欢快得很,而他回来这般模样原来是没做够,“殿下这……要奴婢帮您消解吗?”
“不用……这些天你教得很好……她很满意……你先出去……”他浸泡在温水里,闭眼压抑忍耐着说道。
“是。”芳卉应声后就赶忙低头退出去了,听到他说自己教得不错,心中还是很欢喜的。
芳卉一离开,他就再也忍耐不住地用手握住阳具激烈撸动起来,同时闭眼想象着阿如与自己共浴,又在浴中欢爱的光景……
反复作弄了好一番,欲火才完全消解掉,他仰头靠在桶壁上喘息,理智回拢过来,回想起今日的一切,才慢慢意识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皇叔和阿如,他们两人全都,可以如无其事地在和自己亲近欢爱的时候提起彼此,显而易见的感情好是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就是,对于欢爱的对象并不止一人这件事,好像只有他自己在意。
饶是事到如今,他对这番混乱都不是很心安理得,仍不能从内心的德礼观念上接受和释怀,而只是一种情非得已的,不得不承下来消化掉。
即便是已经认识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心里也并不能完全打消掉想独占阿如的妄想。可他又很清楚,她即便愿意与自己欢爱,心里最爱的还是皇叔,他无可奈何且并不能争得什么,只能一直这样内心拉扯煎熬下去。
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们二人才是同类,他自己是这三人混乱关系中唯一的异己。难道只有他一人,在这半月来一直辗转反侧惴惴难安?
皇叔明明是帝王,高高在上又可以拥有一切,为什么会对阿如没有完完全全的占据的念头?
在听说了他学习是为取悦阿如后,非但没显出任何妒怒,竟还说出“替清如瞧瞧”“清如也会喜欢的”这种话来,难道真的一点不介意他与阿如欢爱?
而阿如明明是自己看着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会在情事这些方面态度轻得如此反常,又为什么会对和两个男子同时亲近这事接受得这么快?
明明她从小都很守规矩,没做过任何称得上出格的事,连挨骂受罚都根本没有过,可以说是位最得体的大家千金了,为什么到了宫里却会这般享受于荒淫之事?
他左思右想了好久也没得出个所以然,直到水冷得他打了个寒颤,才不得不停止胡思乱想,赶快清洗干净更衣出来了。
皇叔他才刚接触不久,不了解不理解也就算了,居然连孪生的亲妹妹如今都琢磨不透了,着实令他感到挫败至深。
他出来后心中阴郁地用过晚膳,这一天白日着实是过于消耗了,饭后一下就觉得困乏了,便早早洗漱睡下了。外面的灯火街市再热闹,若无阿如相伴,他自己也根本了无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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