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简再次挣脱了他钳住自己下颌的手,拼命仰起头,迷离的眼眸追索着姚述似笑非笑的眼眸,感到眼前花白一片好似重影。有什么东西在动,她恍惚认为那是他的下巴,她要一口咬上去,不能光她一个人难受,想罢伸长了脖颈张开牙齿去咬。
姚述的下巴软绵绵的,她自以为自己咬得紧,但实则力道绵软,甚至有些像撒娇。她要到的也不是姚述的下巴,而是他下唇边缘。
这一吻鸿毛似轻,源于姚简看错,可吻就是吻,双唇相亲时挑逗得姚述欲火焚身。
僵持在空气中手足无措的手掌条件反射地竖起,勒住了姚简吞咽着涎液的喉管。她薄薄的肌肤霎时间被勒紧得泛红,发出纳闷的哼声,这哼声被逐渐扩充。
啪啪的肏干声不绝如缕,如她所愿,姚述开始在她紧绷的肉穴里肆意驰骋,挥霍浪费着淙淙淫水,任床单浸湿而不顾,疯狂的打桩声撞出姚简阵阵臀波。
花心处传导而来的电流感在她五脏六腑中冲撞,继而爆发在姚简舌尖,她想抵抗却难以逃离的舌尖正被姚述不顾一切的吸吮。
姚述在狂热的同她接吻。
像姚简听过的许多有关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的陈词滥调,姚述身体力行在践行他在她体内刻下的诺言。
这一吻绵延不绝,她才挣扎着逃脱又被他攫取,呼吸成为稀有品,姚简窒息了,她知道姚述也是,亲吻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壮举。姚述的窒息却同她不同,像没有明天般贪婪地罔顾氧气稀薄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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