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唇内的犬齿倏地刺破唇肉,林天气息紊乱,怪不得…虽然外表一样,但他们之间,林年的性格气质,是更贴近父亲的。
林年脸色乍然之间煞白,他跪的笔直的身体忽的晃了晃。
“所以咯,我就当你是他的替身随便养养。”她抓起一缕发尾玩了起来:“我本来不想说的,可看你对这种事情这么有心得,相信你完全可以理解。”
这样的事情,落到他自己身上,林挽月看他又会是什么感觉。
林年唇上的血色似乎都在刹那间褪去了,整张脸白到透明,努力按捺稳住身体,却仍是被痉挛的嘴角泄露了心绪。
林挽月挑起发尾,指向了林天:“现在我突然想让他来当你的替身,代你受过。”
她跳下床,从备用的网线里挑了跟一米左右的,拿在手里试了试:“不乖的小孩,就要受大人的惩罚。”
林挽月知道林年想要护住弟弟,她又不是不挑剔,本来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又跟林年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实在很没意思。
只是不解,那小孩不知吃错什么药,非要往自己身上贴。
有些事落到自己身上尚能咬牙承受,若是落到在意的人身上,那才是剜心刺骨的痛。
比她小拇指略细一点的塑胶线缠绕她手掌半圈,被她挥了两下,结实厚韧的网线破开空气,似乎连空气都发出了悲鸣。
她…林年这才明白过来,她是要打林天!
他慌了,膝行上前:“不不!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这么对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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