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点,把感觉去掉,我现在就想知道他现在又打算干什么,继禅院家之后的下一个受害者又是谁:)】
受害者?不不不,明明是需要被他改造的对象!
身为寻求光明的正义的伙伴,在宣告了和封建势力禅院家的决裂以后,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寻找到志同道合的、为自由与光明奋斗的同伴!
眼中笑意不散,漫步在公园樱花树下的黑发青年伸出手,接住一片在春风摇曳下落下枝头的樱花花瓣,轻声许下自己的愿望:
“五条悟已经离开禅院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仍旧有为狙杀五条悟而来却中途放弃的诅咒师逗留在奈良市内,这是很合理的。”
“特殊与特殊相互吸引,同类的磁场相互契合,漫步在奈良市内的禅院真司偶然遇到了与诅咒师有着密切关系的人物,这是很合理的。”
继而,白皙的手指微微用力,□□色的樱花花瓣被碾压揉碎,化为一抹浅淡的香气,轻嗅指尖属于植物的气息,禅院真司抬起头,任由散落的阳光将眼眸染成琥珀的色泽。
好事,即将发生。
不、准确地说是好事已经发生。
也不知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今天实在是禅院真司的好运之日,近乎是在愿望许下的不到半分钟,站起身来的禅院真司忽然感到身后传来异响。
不是攻击,是一场意外。
片刻前在公园写生的女孩带着画板和咖啡与他擦肩而过,但不知为何脚踝传来刺刺的抽痛,失去重心的女孩不可避免地撞向了禅院真司。
克制住迅速闪避的肉|体本能,禅院真司如同一个突逢意外的普通人一样勉强扶住了女孩,衣服却不可避免地被女孩手中的咖啡画上棕色泼墨画。
“啊啊啊!抱歉!”女孩惊慌极了,连忙要从随身挎包中掏出纸巾擦拭,但已经浸入布料中的咖啡渍显然是无法这样简单清理的,于是她的表情更加羞耻惊慌了。
眼看女孩已经尴尬到快要晕过去,禅院真司善解人意道:“没关系,你没有摔着就好,这点污渍等我在奈良旅游完,可以回家自己洗的。”
青年轻轻摆手,浑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浅淡的红晕:“那个,请问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卖衣服的地方吗?稍微便宜一点的,第一次第一个出门旅行,我带的衣服有点少。”
听到青年的话,尾神江奈的羞愧简直达到了一个顶峰。
啊啊啊啊!她都干了什么?明明是人家好心扶住了她,避免她和地面来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结果反而要因为她的过失付出金钱购置新衣服?
更别说这位好心的小哥还是来奈良旅游的游客!
可恶,江奈,你可不能丢奈良的脸啊!
本性有些社恐的尾神江奈无暇顾及自己此时为何突然情绪上头,但是在极度的尴尬之下,被情绪支配了理智的她顾不了太多,主动叫住了准备离去的好心小哥:
“那个……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家换上我哥哥的衣服?明明是我的过错什么的却还要您来买衣服什么的——实在是太冒犯您了!放心,我家距离这里乘坐公交的话只有一站路的。”
一口气说完这些,尾神江奈缓了缓,见青年做出思索状,正准备提出自己的b方案,就见温和的青年坦然地点点头,双眸含笑:
“能不花钱的话,那就麻烦了?”
哎——哎?!就这样答应身为陌生人的我了吗?
不过身为陌生人的我贸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才更奇怪吧?
怀抱着这种纠结的心情,实际上已经对自己冲动行为感到后悔的尾神江奈带着自称姬野真司的青年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明明是阳光正好的早晨,尾神家却被厚实的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推开家门的尾神江奈熟悉地打开灯,呼喊着自己唯一的亲人:
“婆婆,我回来了,婆婆?”
“来了来了,叫鬼呢?”
听到女孩的声音,满头银发、身形佝偻的老者颤颤巍巍从卧室中走出,却在见到尾神江奈身后青年的瞬间面色骤然变得煞白。
抓到了,还是那日出现在天桥上的大鱼。
跟在尾神江奈的身后,真司露出了和银发婆婆截然相反的,满足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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