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他俯身一个吻,落在她的耳垂上,“这些年,想不想我。”
不像询问,而像肯定。
慕烟难耐地偏开头,红了眼眶,“我为什么要去想一个有妇之夫,黎湛,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是吗?”黎湛轻笑,手指穿过她的裙底,隔着丝滑的内裤,轻轻揉捻。
熟练得像那分开的五年根本不存在。
“唔,你——”慕烟的身子天生敏感,而掌控她身体的人却又太清楚哪个位置能最能让她动情。
“烟烟,你湿了。”
他将她的裙摆往上推,看着白色的蕾丝内裤中间那一抹因为水泽渗透的神深色,笑意散开,“小骗子,还说不想我。”
慕烟气得指甲在他脖子上划了三道,“你滚开,老娘不睡有家室的男人。你要发情,找你老婆去!”
黎湛单手将她按进怀抱,距离近得呼吸相缠,“吃醋了?”
他凑近,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伸手将她的蕾丝内裤挑到一边,修长的手指带着了些常年绘画的粗茧,找准位置后,慢慢探进幽谷。
无法忽视的存在,慕烟忍不住瑟缩。
“烟烟,放松,夹住我手了。”黎湛吻了吻她眼角的生理泪水。
“你不要,不要这样,黎湛。”慕烟攥着他的肩膀,语气里有委屈,“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黎湛的另一只手正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听见她的话停了一秒,又继续下去,“所以就为这个不声不响地丢下我五年,嗯?”
肩带滑落,连带着胸前的衣物一起坠在腰上,白色的雪纱内衣,只堪堪裹住她一半的雪峰,摇摇欲坠。
从小到大,慕烟的胸就比同龄人大一号,白皙而挺拔,如天山雪色一点朱红,诱人至极。
那是慕泽的最爱,当然,黎湛也不会例外。
他低头含住雪峰之上的花朵,轻轻舔舐,温热的舌尖扫过,激得雪峰之下的幽谷流水潺潺。
慕烟咬着唇,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出声。
她在这方面从来不是害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放纵,她只是不想在黎湛面前输。
“别咬了,咬破我会心疼。”
黎湛含住她的唇,霸道地撬开,攻城略地地扫过。手底下的动作也没停歇,从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速度慢慢加快。
慕烟的脸色愈发地潮红,呼吸越来越重。
黎湛一手把玩着手里的雪乳,一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能分出拇指去照顾她的小花豆。
他知道她快到了,却停住了动作。
慕烟惊讶地张开湿漉漉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汹涌的暗潮一下子停了下来,让她不知所措。
“宝贝,你叫出来好不好,叫出来我就给你。”
从前,在国外的时候,他最爱听的不是肖邦、巴赫、莫扎特,而是月光之下,从她喉间溢出的声音,比歌吟动听,他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妙的旋律。
黎湛抬起手,一张斯文败类的禁欲脸却做着最涩情的动作。他举起沾满银丝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烟烟还是那么甜美。”
“黎湛,你是不是有病。”
黎湛深沉的眼眸里除了她,看不见别的,“嗯,病得很重,只有烟烟能治。”
他不容抗拒地握住她的手,往下带,覆盖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腰上。
“慕烟,和我做,做完就忘,不要负责的那种。”他定定地看着她,企图唤起他们初见的回忆,也企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怒意。
许多年前,他在挪威的特罗姆瑟遇见失意的她。
只是一眼,他便看见了一个同样被放逐的灵魂。
那个夜晚,绿色的极光与漫天的星轨之下,她睁着一双微醺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喂,要和我做爱吗?不用负责,做完就忘的那种。”
他被她深深吸引,哪里会拒绝呢。于是,两个孤单的灵魂在极寒的冰天雪地里炽烈地燃烧,至死方休。
可现下,可他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
不该是这样。
而他的话,在慕烟听来,却完全是另一层意思,她心下一凉。
原来他只是想上她,他忘不掉的,只是她的身体,自己到底在自作多情什么啊,之前所有的踌躇和犹豫都变了笑话。
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
慕烟抬起唇,笑意渐显,“行啊。”
黎湛,做完这一次,我们,这辈子都别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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