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透明的淫液捣成白浆,被赤红的阴茎带出又送进,循环往复,他眼眶发热,心口又满又涨。
“夹好了。”黎湛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她站起,边走边插,走到窗边的落地灯旁,灯旁是一把木制的摇椅,他提着她的臀坐下。
“啊——”女上位的姿势,让嵌合出更深几分。慕烟咬住他颈侧的软肉,疼得黎湛蹙眉,野猫实锤了。
这一刺激,穴里阴茎竟又涨大几分,黎湛呼吸粗重,提起她的雪臀又狠狠按下,肉刃凶猛地劈开层层褶皱,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捻着她的阴蒂不放,唇舌叼着乳珠,玩弄了一个又换另一个。
他掌握了她所有的敏感点,攻城略地,疾风骤雨。慕烟的脚趾蜷起,电流自下而上流窜过身体的每一寸,小腹酸胀,高潮跌落。
她现在是一滩融化的奶油,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噗嗤噗嗤地捣弄,她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还没好吗?”情事后,声音变得分外绵软。
黎湛终于在她问出后的十分钟后抵达,脑袋片刻放空。
慕烟身上都是汗,如玉的肌肤被橘灯照得亮晶晶的,像白雪上洒了一层金箔,她从来璀璨夺目。
房间外大雪纷纷,房间内春雨绵绵。他们又做了两次,还有一次在浴室。
慕烟后面累得人事不知,她一向睡眠浅,需要酒精和褪黑素。而此刻,黎湛成了这些的替代品。
可哪怕累极了,她的神经始终紧绷。
凌晨五点,她醒了一次,床头开着一盏小灯,腰上搭着一个男人的手,无限亲昵的姿态。她轻轻挪开,赤着脚走到床边,看着夜幕下的奥斯陆发呆。
玻璃上凝结着水汽,不用哈气,手指的反应比脑子快,玻璃上映出了第一个字:慕,下一个字,只开头了一个点,身后环上一双手。
“在写自己的名字?”
慕烟呆滞,半晌,嗯了一声。
“地上凉,也不穿鞋。”他抱小猫儿似的将她整个拢在怀里,小小的一团。
太亲密了,不该这样。慕烟略显僵硬,除了做爱,她并不打算和眼前的男人发展出身体以外的关系。很显然,他并不这么认为。
黎湛感受到她的不适,为她盖好被子,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睡吧,我不碰你了。”
慕烟闭上眼,思绪如麻,困意终于临幸她。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又铺了厚厚一层,她的内裤被洗净,晾在了暖气机的风口。黎湛留了一张纸条:游学课程,两个小时,等我回来。
慕烟换上自己的衣服,收拾一下准备离开。她并不打算留下,和一个人过多纠缠总归不是好事。慕烟走到玄关口,想了想,折回来拿起桌案上的笔,还没写上半个字,门被打开——黎湛回来了。
“你要走?”他手里拎着袋子,神色晦暗不明。
慕烟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给你写纸条的,那个……”
“吃了饭再走吧。”黎湛将袋子里食物一一摆放,“昨天答应带你去的那家,今天开门了,我外带了回来,不尝尝吗?”筷子已经递到她跟前,容不得拒绝。
慕烟讪讪地哦了一声,接下筷子,菜品八九不离十,她试图打破沉默,“没你做的好吃。”
面前的男人终于有了情绪,“是吗。”他咬了一口虾肉,波澜不惊地问,“你接下来去哪儿?”
慕烟噎了一口,他什么意思?
“我要离开挪威。”其实她的飞机是昨天晚上的,但心头某一瞬悸动,她鬼使神差地将机票退了。
“嗯,所以,要去哪里?”他继续补充,“游学结束了,接下来是我的私人假期。”
暗示的意味明显,可她并不买账。
“可我的假期结束了,我要回学校了。”
“能告诉我你的学校吗?”
慕烟想,他总不至于追到美国吧。
“南加州。”
“好,我知道了。”
中午的飞机,黎湛送她去的机场。潦草告别,慕烟早早过了安检坐到位置上。经济舱里有些冷,靠窗位置上的女孩紧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
商务舱里走出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想和慕烟身边的女士换个位置:“我想和我的女朋友坐在一起,麻烦您了。”
女士见他彬彬有礼,又能免费升舱,何乐而不为呢,脱帽微笑,“祝福你们,年轻人。”
黎湛颔首回应,又向空姐要了一条毯子,轻轻盖在了慕烟身上。睡梦中的女孩眉头紧蹙,不知道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他轻轻安抚着,“烟烟别怕,我在。”
似有所感,女孩的眉头舒展,睡颜安静。他忍不住摸摸她柔软的头发,低低喊了一句,“小骗子。”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他心里却泛开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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