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涵最后还是让何涟射了出来。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实在是受不住她的折腾,满脸都是生理泪水。黎涵抓过纸巾帮他擦掉眼睛上的泪痕,又教他怎样用手来帮她。
年轻乐手手上的厚茧光滑但略硬,伸进去的时候稍微有点异样感,不像舌头一样即使舔不到位也不会太不舒服。幸而年轻人学得很快,他搂着黎涵,先是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慢慢撑满了湿热的穴口。没有茧的拇指留在外面慢慢碾揉着小核,黎涵在何涟的耳边呻吟着,直到她穴道类一阵阵紧缩,她才慢慢放开了被她抱在怀里的年轻人。
“你真好。”黎涵用黏糊糊的手蹭了蹭何涟的鼻子,亲了他一口,接着就下了床去清洗。
原本潮热的床铺突然间变得有些冷清。何涟抓住了被子,猛吸了一口空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住的屋子不大,但是非常整洁。一居室的最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工作台,电脑,midi键盘,声卡,两对不同尺寸的音箱还有耳机,都挨挨挤挤地放在特定的架子上,清洗完的黎涵饶有兴趣地跑过去查看。
“......这是我上次从一个二手市场上淘来的,是初代产品,卖家可能也不了解它的价格,随随便便就卖了,被我捡了便宜。”何涟走了过去,拿起一个效果器给黎涵看,“我稍微找人改了一下就能用了,出来的声音挺特别的,之后的一首新歌里可能会考虑用它来做音色——哦,抱歉,我说的应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黎涵却不觉得无聊。早些年她也会这样精打细算地买设备,在二手交易网站上好卖家讨价还价,这都太正常了。
“下周的晚上,我们一起排练可以吗?”
“嗯嗯。”黎涵应答着。
“那......你明天还来吗?”
黎涵回头看了她一眼:“明天我有其他事了。”
“好吧。”何涟催下头,肉眼可见地有些失落。
黎涵却笑笑,用干净的手掌摸了摸他的脸颊:“虽然我这样说不好,不过你确实还年轻——至少比我年轻......不要想太多了,也别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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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涵的确没有太多时间与何涟相处。综艺节目的录制很快就开始了,作为国内第一个以地下乐队为主角的节目,所有的参与者都有些惶恐,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在黎涵看来,参加这种节目最好的结果就是能增加一些知名度,除此以外可能也不能妄想更多。她按部就班地按照节目的要求拍宣传照,了解赛制流程,学习该怎样在这种类似剧院的现场演奏作品,了解该怎么和评委们说话,以及和队友们沟通。
“小黎姐,所以你和丁柯是真的分手了吧?”白路灯的鼓手低声问道。
“我都已经搬出去了三周了,丁柯没和你们说吗。”
“哎,他什么都不和我们说,还让我们少转那些八卦新闻。你最近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我们当然不知道啊,”鼓手一脸焦虑,“小黎姐,我跟你说,你这种情况,估计节目组会在台本上给你挖一百个坑,我之前看过那些综艺,最喜欢炒作这种狗血故事了。”
黎涵也不是完全没看过综艺节目,大概知道这种成员间的八卦可能是制造热点的好切口,却没想到他们问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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