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初次(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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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朱打开手机通讯录,手指上下滑动,默数三下,没想到最终停顿在吴潜的电话号码上。粉色晶莹的指甲盖在幽光下显得很剔透漂亮

“我有男朋友,就是他。”

说这话时,她低着头,很小声很小声,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

景成皇就坐在她旁边,注意力不在那串数字上,反而一直盯着她纤长又柔若无骨的手指看。

“哦,那他跟你做过?”他靠得很近,本就富有磁性的声线压得低沉,唇色随着说话在她的耳边扫过,仿佛要将那薄薄的耳廓一口含住。

“有……有。”她想逃了,这年头想赚点快钱不容易。

“几次啊?”看到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显然对方在逗她,这样的恶趣味,让她很不适应。 “就……就想做就做。”她的嗓音很……撩惑人心,就像桃花卷进风里,擦着风的声音飘落,听得人痒痒的。

“那……他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景成皇失神地盯着她婉约起伏的唇线。

小白花显然被问蒙了,齿尖印在丰泽的下唇上,轻轻地一咬。

在不算明亮的包厢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和五官。背着暗淡而冶丽的灯光,只勾勒出,俊鼻高挺,眉骨惊艳,下頜线锋利而流畅的轮廓。

陈朱不敢抬眸,他的视线压迫感太强了。跟他的人一样,看似慵懒的目色,充满了侵占欲,但藏着像野兽盯上猎物,等着拆皮剥骨一口吞入腹中的饥渴感。

那你有什么要求吗?”

终于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陈朱比较实诚,直接交代:“钱,就是越多越好。”

话一出口,忽然想起Mary说现在的有钱人都特别喜欢小女生喊他们哥哥,最好撒娇中带着点妩媚的调皮。这么一灌迷魂汤,就没有哪个渣男受得了的。

她只好硬着头皮,又补充一句:“可……可以吗?哥哥?”

没想到景成皇先笑出声了,目光流连在她低垂的眼睛上,卷翘的睫毛懵懵地负载其上,巍巍轻颤,特别像蝴蝶的翅尖。

难道你跟哥哥睡还想因为爱啊?”

然后,接下来仿佛都顺利成章。男人俯身低头,一下就擭取到那抹从刚才就肖想了很久的菱唇。

没成想对方像极了个傻大姐,瞪着一双幽幽的眼睛跟自己对视。任自己在那潋滟的唇色上厮磨很久,都不懂得回应。最后还是报复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她才似反应过来。

他的身影很高大,轻易就将她整个覆盖住。

陈朱是南方姑娘,身材纤纤,不过算是南方里比较高挑的。

可是景成皇抓住她的手,有些难耐地让她抚摸在他的喉结上时,忽然在她耳边来一句嗓音滚烫而隐忍的自顾轻叹:“你的手很小。一会儿能不能握住……”

他的舌尖开始富有技巧地在她身体上攻城掠池。

这一点上,景成皇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情人。

他喜欢互为享受的发泄,所以一直在引导这个读作有性经验,做起来简直一言难尽的新情人。

没办法,陈朱的声音很好听。见她的第一面,听她说的第一句话起,满脑子都是怎么将她操得惊叫连连的黄色废料。

他气息有点失控紊乱,薄唇压在她的颈上,牙齿重一下轻一下的开始噬咬。喘着声有些急促说:“再叫声哥哥来听听。”

陈朱仰了一下头,恰巧吻在他的耳朵上,嗓音瓮瓮软软,带了点水汽的潮湿:“哥哥……”

然后,某人差点出师未捷,直接就交代了。

挑起她的衣裙。掌心落在那软得象水一样的腿上一直抚挲到大腿根本,然后触到那层薄薄的衣料,掠下来。

陈朱紧张得只能双手紧紧箍在他颈间,不敢乱动。

没想到下一瞬他没有继续动作,而是从锁骨上的流连转而吻向她的嘴唇。温热的舌卷进口腔里,霸道而侵占,汹涌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他吻向自己的眉眼、耳朵时,才发现自己上衣和文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了,随意地丢在地上。

可景成皇还是衣冠楚楚的,西装衬衣的第一颗纽扣还扣着,连头发丝都没有乱。除了皮带微松,下身有些狼狈地顶着她的柔软处。

他忽然抓着陈朱的手放在那裤料上覆盖着,蓄势待发的滚烫上。

陈朱吓得懵了圈,清醒了一半。连耳尖都是红的,喘着气,摇头小声哀求:“我不行的……哥哥……哥哥放过我吧。”

他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将她整只手包裹住,然后引导她拉下裤子的拉链。一面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廓,渺声说:“你可以的。”

欲望得到了释放。

景成皇就按着这个姿势。覆住她的手,让她握着自己已经完全起来了的性器戴上套,一点点地往她身体里送。

陈朱感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呼吸有些紧促,时间怎么这么漫长。

这跟她想象中的性事不一样。

她来这里之前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比如说,对方一脸冷峻又无情地板着张脸对她说,“脱衣服。”

然后,她十分有作为泄欲工具的自觉,慢慢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躺下来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

金主却没有如她所愿。反而不停地对她爱抚,也十分风度地要她给他回应。就像……就像是一对富有爱意的情侣在做爱。

景成皇皱着眉,闷哼出声,舔弄着她说话时会闪现出浅浅梨涡的靥颊,忍得嗓音沙哑:“你握得太紧了,宝贝。放轻松点。”

陈朱吓得猛地撒了手,动作幅度大了点,一抬头就撞到了金主的额首。

完了,有点痛。她指的是她的额头。

不知道金主什么感觉,但由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反正她想找个地洞往里钻。

景成皇惩罚性地在那挺立又小巧的乳尖上狠狠咬了下。很隐晦的位置,但足以让眼前的小白花记住教训。掐着她的腰,没有给丝毫防备就挺弄进去。

“啊……”她被激得娇呼出声。一手胡乱地抓在他颈后的皮肤上,细长的指尖紧张得快要嵌进去。

身体被陡然进入,很强烈的异物感,他的性器还有半截停在体外。陈朱不太适应,偏偏还要装作很沉迷的样子。

我……我能不能跟你换个位置?”她呼吸微喘着,小小声的,脆弱极了。仿佛再随便用力碰一下就会碎掉。语调很冷静,倘若不是发红的眼角出卖了她的话。

景成皇没有采纳她的建议,掌心落在她柔腻的腿根上,只是用力地捞起然后搭在自己的腰间。慢慢地开始抽插。时间宝贵,在这种事上也力求用最高效的方式尽善尽美,释放压力。

他感觉自己的耐性已经到极点了,不过语气还是很温柔。

“换位置,你会吗?还是跟男朋友试过?”

显然,她确实不太能理解换个位置意味着什么。一边承受着他的逐渐深入,一边却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他,澄澈的瞳眸居然干净得什么都没有,只有疑惑的求知欲。

他并不介意自己跟伴侣怎么玩,玩的尺度大小,爽到就行。但有一点,就是全程必须都要由自己掌控。不过她看起来完全就不是换个位置就能让自己爽到的样子。更像是……想要中场休息的烂理由。

陈朱仰起头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开始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没有再说话,只是每一下贯穿的动作,她都咬着唇承受,并且那双修长纤细的腿很称职地在自己腰间越缠越紧。

他的指间从她乌黑的长发穿梭而过,掌心按在颅后,粗暴得不容挣扎,低头吻她精致的锁骨时,胯下渐渐失控,沉坠,一直沉坠。在那片潮湿甬窄的软云里忘我的纵送。

陈朱几欲无法控制地在颠荡中,自紧咬的唇里流泻出细碎而曼妙的呻吟。那些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倔强的忍耐,听起来更像只湿漉漉的小兽在呜咽。

她的身体很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褶痕清晰流畅的双眼皮,懵懵的眼睫,微阖又张的菱唇,连小巧的鼻尖上点缀着一两颗不易察觉的小雀斑都是诱人的气息。清水芙蓉的一张脸,青涩却温软得不可思议的肢体。

时下已经过气了的白莲花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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