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满脸不在意,转头去找自己搭在床头的休闲裤,又实在忍不住从余光里看曲晓惜要怎么处理。
曲晓惜没应声,只是坐到矮桌旁,将他收到下面的剪刀胶棒胶带又拿出来,重新比对书皮尺寸开始细心裁剪。
女孩端坐在桌前,匀称小腿屈起,裙摆堆迭到了大腿处,今天的打扮比平时看起来更加乖甜软糯,落地窗外的阳光把她的发丝照得度上熠亮光晕,毛茸茸的。
做事情时很认真,心无旁骛,细脖低垂露出后脖颈那片敏感雪白的肌肤,隆起的胸部压在桌沿,她一边伏案剪纸一边小声回,“倒不用撕掉,我再包一层上去就行,这样就更结实了。”
重拳都打到了棉花上。
霍勋看得喉咙发痒,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浴巾下遮住的男根悄然变得硬挺,支起来顶得他有些难受,被迫转移注意力,抽回关注的视线,背过身去套裤子,心情瞬间变得不太爽利。
他查了,女生经期是不能做爱的。
真烦。
曲晓惜翻找胶带时看到了被霍勋取下来的原来的书皮,被弄脏了有抹开的红污,她仔细瞧了瞧很像干掉的指甲油质地。
这是女生才会涂的东西。
手里的剪刀此刻不像是在裁纸,而是像剪断了一片刚刚泡开的干柠檬,有微涩的酸水溢滴,曲晓惜没有转头看霍勋,他正在换裤子不太方便,只闷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平时也涂指甲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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