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不说话了,曲晓惜等待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下文,心头像被猫抓了好几下,抓出肿胀挠痕,又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
得不到解释和回应,一瞬间她刚刚的酸涩情绪变得无处安放,还生出更加糟糕的混乱失秩。
她有什么立场询问他这些?她跟他是什么关系?
霍勋不说话是觉得自己讲出来有点不让人信服,他真不是故意把书给她弄脏的,得找个证人来说明一下,他转身去找自己的手机。
霍勋的离场让曲晓惜本身身处这段晦暗不明的情欲沼泽里就敏感得不行的心情放到了最大。
那些缓慢升腾起来的沼气泡都被前几天霍勋偶尔的割裂行为渡成了粉红色,可到底是泡沫一触即破,她甚至觉得自己姨妈来了根本不能跟他做爱,却还要巴巴过来找他的行为都变得可笑起来。
霍勋翻了翻枕头下和床头都没找到,他出声问,“曲晓惜,你看看那个桌子底下有没有我的手机?”
女孩比刚刚更加沉默,她跳过了霍勋的问题,包好了书皮之后,抱着书本站起身,小脸有些拒人千里的清冷,“我今天身体不行,做不了那种事,但还是依你的话来了,也算没失约,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霍勋:“...”
“操,你这是又怎么了?”
他挡在曲晓惜的面前,来都来了肯定不想她走的,这个房间太空太冷冰冰了,他想有人陪他。
霍勋越过曲晓惜的肩头意外发现手机在床尾的被单里裹着,他支身拿过来,拨号的手着急得微不可见地轻抖。
李维倒是上道,他拨过去的第一刻就接了电话,“勋哥,周末打电话有什么指示?”
“你快说,那天在台球室都发生了什么?”
“台球室?那天啊,那天不是张妮擅自摸你的书给你弄脏了又抱着你说喜欢你,被你给狠狠拒绝了吗,干嘛问这个...”
李维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霍勋在电话那头语气有些烦躁地急不可耐,“你听你听,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要拿的,跟我没关系,你不许走!”
李维本来躺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又听到那头传来女声,女孩恬淡清浅的回应,“哦,是这样的啊。”
(有话说,当然男生也可以穿裙子涂指甲,女生也可以穿裙子涂指甲,每个人都可以穿裙子涂指甲,也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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