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不一样...还有半学期了,过了之后我们应该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嗯...”
没有交集?两类人?
霍勋浑身血液凝固一瞬,体内小狼暴躁呜咽,黑眸霎时晦暗深沉,“挨操了这么多次又相处了这么久,还能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
他说话又快又急,曲晓惜听得含糊。
霍勋索性直接褪下裤头,露出勃起粗长的性器,抵上女孩的穴口,语气森森,“你想我这么进去是吗?”
他抬起曲晓惜的双腿,没有女孩水液充分润滑,他硕大的龟头才进去一丁点就觉得紧致得难以挺进,曲晓惜更是难受得眉毛拧在一起,手指抓紧了床单,溢出呻吟,“疼...”
霍勋也疼,他平时再大力也没这么简单粗鲁过,可这是曲晓惜自己提的要求,他仰脖挺身往前再艰难进一点,“你不是喜欢吗?不是想要这样吗?”
身下传来小声的抽泣,曲晓惜眼泛泪光,泪水随着眼角滑落晕湿枕头,语气断断续续,“是...是我想要的,但我不喜欢...嗯...讨厌,也讨厌...你...”
像一桶装满冰块的冰水迎头浇下,霍勋挺进的动作停滞住,情绪攀附的潮红点缀在他的眼尾,喉结,又迅速消退,他似乎没听清楚,冷着声询问,温度再低点都能结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看着身下的女孩嘴唇轻动,又像是怕她再次重复清晰落在他耳朵里的那几个字,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了,我又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他可以不在乎的...
不是一直这样吗?没人管也没人关心,他随意生长,肆意妄为,活成一个混蛋模样,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厌恶他,将他丢在一旁再按月塞点钱,然后去奔赴她所向往的新生活,他还指望谁喜欢呢?
霍勋将自己的肉柱不管不顾地全部送进曲晓惜的身体里,捅戳到她软嫩的花心,听着掌心处传来的带着疼痛的细碎哽咽。
他舔舔她眼角的泪花,“一会儿就不痛了,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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