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声嘶力竭,语气平静得近乎乖顺,如同一把软刃将他表面看起来强势叛逆的外壳尽数击碎。
霍勋从愤怒变成烦躁。
一个难以亲近的个体,也许刚好是因为内核脆弱,孤独,渴望爱恋,熔岩般的内心需要液氮般的外壳冷却。
他的确被说中了,他想要,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
曲晓惜身下涩涩的疼,她挪了两步拿自己的书包背好,看了看时间,感觉今天又不知道怎么跟舅妈交代了,于是脚步不由得加快往外走。
“曲晓惜。”霍勋喊住她,“我送你。”
上出租车后,曲晓惜包着书包缩在车后座的角落里,余光不由得落到旁边一直绷着一张野俊轮廓的霍勋,他看起来很不得劲儿,眉心有个化不开的结。
或许刚刚的话说得重了?可再重也没他在床上用的力气重。
曲晓惜收回目光,望向外面景物飞速倒退的车窗外,两人齐齐缄口不语,难得很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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