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豫心如擂鼓,脑袋一片空白,忘了曾经看过的黄书和黄碟,第一步该做什么。
她只是觉得眼前那竖起的鸡巴看起来蛮诱人,她就想用舌头去舔一舔,尝尝龟头和肉棒,是个什么味道。
轻轻伏下,双手撑在床上,她先用小指甲,挖了点顶端的水珠放嘴里。
仔细品尝后发觉,什么味道都没有。
紫红的龟头上,有细细密密的小点,薄薄的包皮,在冠状沟处被卡住。
她试着用手,把那包皮薅到顶端,将裸露的龟头完全包住。
包皮的伸缩性居然还挺强,能把龟头全包住,还能在最前端拢成一个小圆心。
她把包皮沿着肉柱往下薅,慢慢的,慢慢的,速度加快。
肉柱和龟头间已经有水液出来,不知是那小马眼出的,还是冠状沟那出的,庄豫觉得很有趣,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以致于上面的人,发出的闷哼,她都没听到。
手有些酸,她试着把它包进嘴里,用舌头和喉咙,来感受。
鸡巴太大,包嘴里,只能一半,剩下的,还在外头,该怎么办?
庄豫不死心,撅起屁股,张大嘴巴,把整个肉柱,朝喉咙里塞。
许立冬在她手指捻上龟头的那一刻就醒了。
他并未及时阻止,相反,心底还升起一股满足愉悦。
反正自己是感冒,病人也会神智不清醒,他任由她套弄,吸舔,甚至插深喉。
四肢百骸传达到大脑的感受,只有一个字:爽。
轻快刺激,还有背德禁忌带给他的惶恐和不安。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就像橡皮筋的两极,拉扯碰撞融合排斥。
他微微抬头,看到庄豫胯间的一条黑色丝带,两个滚圆翘挺的屁股蛋,还有包裹住那小小凸起的一块布。
原来,心底她是这样骚浪的,居然穿这样的内裤。
自己百般呵护的人,竟是个淫娃。
深深的失望,还有自暴自弃,让许立冬心生凄惘,他不迎合,也不反对,他想看看,庄豫究竟会做到哪一步。
反正现在的自己,只是个晕乎乎的病人。
庄豫并未持续多久,她发现这鸡巴,塞嘴里,也不过如此,终究是个死物。
除了肉柱上淡淡的腥臊味,便是龟头上还带点咸咸的味道。
插的太深,喉咙都像长了个瘤,卡的一点都不舒爽。
下身不断出水,淅沥沥的,顺她大腿往下流,床单上早已湿痕一圈。
没人互动,真不好玩。
不死心的她,下床前,还用手薅了一把下面垂在浓密阴毛里的睾丸。
软软的,冰冰凉,也没什么好玩。
想去靸鞋,哪知上床前是正面上的,拖鞋也不知被自己踢到哪里。
手掌撑腿,撅起屁股,朝床下看。
怎奈光线太暗,拖鞋又是灰色,看了半天没看到。
许立冬看她白花花,圆鼓鼓的屁股,就在眼前晃。
他想伸手,他想把她一把翻到床上来,扒开她鼓起的两个奶头,狠狠的吸,使劲的肏。
可一直以来职业造成的意志力,实在太过强大,当他想要沉沦想要冲动时,意志力和正义感便莫名跳出来,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不能肏。
不然毁了自己,也毁了庄豫。
庄豫总算找到拖鞋靸上,起身时,她并未着急离开。不死心的她,而是偷偷扯开衣领,露出一侧的肉球。
她知道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故意身体前趋,拧开台灯,装作在床下摸找拖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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