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珞想要逃避,宋珀从玻璃的倒影里看着她,她垂着头,身体一丝不挂,肌肤上昨日被嘬出的红点还未消散,他思绪开始飘散,她腿心的气息应该是混合着两人交缠的气味。
“我没有怪你。”宋珀转身看着她瑟缩着被子上,“我只是……”嫉妒了。
未开口的话始终不敢说,怀揣着阴暗心思以不道德的方式逼迫她结婚,明明昨天晚上占了便宜的是他,只因她心里还残留着别人的影子就忍不住说出那样的话。
不否认独占欲强,既然做了,他自然希望对方满心满眼是他,脑海里也该是他。
宋珀把情绪隐藏在乌睫下,他心急了,尝到一点甜就迫不及待想要全部。
“你要再休息会吗?”
郝珞抬头仰望着伫立窗前的人,“不了。”老太太昨天话里有话,让她今天早点过去。想到这内心喟然 ,工作还有婚假,怎么嫁了人之后就马不停蹄要适应新身份,婚后第一天就要早起见婆婆真是像极了旧社会的糟粕。
床上的人明显带着困乏,想起昨日母亲拉着说了些什么,宋珀淡淡的不悦,“你可以不必去她那边。”
郝珞从被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昨天的浴袍,望向宋珀内心闪过疑惑,他在说什么,他们想的是同一件事吗?
“我不在家族办事,所以不会受到制约。”潜台词无非说的就是,她不必像跟着宋启那样需要对着他妈赔笑。
郝珞磨蹭的移到自己衣服旁边,她想说男人难道上了床会变得好说话?她换上衣服,盯着宋珀的浴袍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宋珀穿着她的浴袍,“无论怎么说是我答应在先,何况这也是我的工作内容。”
宋珀瞥了一眼换好衣服的她,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郝珞还是直勾勾盯着门,当交易和肉体挂钩,显然不那么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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