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四合院(微H调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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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一侧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正是芦花开放的季节,白白的芦花在风中摇曳,就像一簇簇轻盈的羽毛。

时笑看着暖白的芦花,看到附近的孩子在摘芦花玩。童心骤起也走过去掐了一根芦花拿到手里,又坐回原位在水面上甩荡起芦花。

余翰看她一直没换位置,一个定位甩过去,又接着一条语音:小学霸只要没大错,差不多就得了。

她跟着黑心的沉皓白看着怪心疼的,她还小,毛线都不懂,能多大的错事?再说劝合不劝分,床头打架床尾合,没必要闹得太过。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觉得时笑看上去挺可怜的,有点事也愿意替她说两句。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长叹一口气,又远远地盯着她。

没过一会,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从轿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他们直径走到时笑身后。

她正像个孩子似的戏水玩,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沉皓白的助理。

助理态度很柔和又不失强硬的说:“时小姐,沉少请你去休息休息。请。”

时笑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大概是保镖什么的。估计跑是跑不掉,可逃又能逃去哪儿呢?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她自嘲一笑,顺从的跟随着他们坐上了轿车。

车厢内助理和她坐后排,一个保镖坐副驾驶,把她看得很牢。

她在忐忑中来到西山山脚下,下车后看到一座被柿子林包围住,青砖红瓦的四合院。

马路边有一条用粗粝的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四合院,小路不过几米长,路两边种满了普通的酢浆草。

花期已过,路边一片青葱。

迈步走进四合院,对着院门的就是会客厅,会客厅大门敞开一对官帽椅摆中间。

四合院正中就是天井,天井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板,上面摆放着一缸睡莲。屋顶的凌霄花肆虐生长,枝蔓垂长到屋檐下,更显勃勃生机。

助理把时笑请入了南厢房,时笑踱步而入,厢房内也是装修得古色古香。

步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字画挂墙中,左侧一张两米大的楠木架子床,四根雕花床柱上挂着层层雾霾蓝的床纱。

床头柜边一张仿古的梳妆台,圆形的镜子镶嵌在上。横加木杆靠墙壁而立。

右侧被一张束腰罗汉塌占据,时笑走到罗汉塌前坐下。

从正面窗口朝外看去,透过屋顶凌霄花叶,能看到一个个红色小灯笼似的柿子挂满枝头。

助理端着茶水进来放下,然后目光向下对时笑交代:“沉少在过来的路上,他让我交代你累了就洗澡睡觉。”

助理洗澡睡觉四个字说得比较重,反而让她放心了。这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兴趣,暂时不会做出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不过是身上二两肉被他折腾罢了,反正他喜欢折腾都快习惯了。

助理无声的退出房间,离开了四合院。

时笑此时才感觉到双腿酸疼,走了那么久的路,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她洗了一个很久的热水澡之后躺上了床,床品都是银灰色的蚕丝面料,滑顺又舒服。

她从洗手间出来直到上床睡觉,都是一丝不挂,她以为是习惯成自然,其实是他悄无声息对她生活的侵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饥肠辘辘的她在昏暗的房间醒来,沉皓白早已在罗汉塌上坐着。

她犹如惊弓之鸟被多出一个人影所惊吓到,捂着被子探出手按了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受惊的心平静下来。

他坐起身渡步到她面前,掀开被子冷冷的对她说:“吃饭。”

时笑四处张望,床边没有任何衣物,就连她穿来的衣服都也不见了。

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咬着嘴唇详装镇定的下了床,穿上拖鞋,赤裸的站立在床边等待他的指示。

“出门直走就是。”他发出指令等她先动,自己才会走。

出门就是露天天井,他要她一丝不挂的走到室外穿过天井,这是时笑所想到的。

果然他的折腾真不是一般的折腾,总能打到她最痛的地方,让她坐立难安。

室内室外只有这道十几厘米宽的墙,而这墙就像天涧,踏出去一步就是无底深渊。而她将被深渊咬啮得残缺破损,最终被黑暗吞噬。

时笑的腿仿佛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饭要凉了。”这是暗示的逼迫,不走也许下场比这更可怕。

她抬起右脚悬在半空,久久不能放下。

在崩溃的边缘侧过头用无助眼神盯着他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回应他只是愉悦一下笑容,笑得很灿烂。

时笑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灿烂的人,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会有他这种变态的人。

她恐惧到犹如被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房间,视觉听觉各种感官被剥夺的恐慌惧怕。这种惧怕压迫着她的神经细胞,让她如同万米高空坠落的心惊胆跳,却得不到救赎。

沉皓白双手插兜,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乌黑发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氤氲布满了眼眶,不堪忍受的从眼尾如珍珠般一颗颗坠落。

看着她双唇因恐惧张开,大口大口的吸气。吸气动作起伏过大,连着胸脯也一阵波荡,洁白如雪峰的双乳也上下跳跃着。

不得不说,在经过礼仪老师的教导之下,她赤裸的站在哪里就美得如同一副画似的。可惜越美的画越让人有破坏欲。

这幅画现在状态不对,只需要他用手轻轻一撕,这幅画就会撕成碎片。

他现在就这样做了,伸出修长的手,贴到时笑的后背上轻轻一推。

她半踏的脚掌落地,跨出了第一步。

沉皓白又魔鬼的语调低沉的说着:“宝宝,你已经跨出第一步了。”

哄骗则是推动她卖出第二步的法宝。他一直在给她做语言的暗示洗脑,似乎成功了。

沉皓白用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赞叹催眠着她的意志:“宝宝,真棒!都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你能做到。宝宝接走吧!走出去我们去吃饭。宝宝不是饿了吗?宝宝…!”

宝宝这个词已经让时笑铭刻于心,喊宝宝代表他现在心情很好,反之就证明他心情不好。

现在的时笑遭受精神上的摧残打击,听到了宝宝两个字,下意识的就认为沉皓白心情很好。

他心情很好喜欢看自己乖乖的听他的话,听他的话日子就会轻松好过。

现在他很高兴我要听他的话,他的话是什么呢?他说要走过去吃饭。对,走过去。

时笑迈开脚第二步走出落地,落地的瞬间似乎打破了空气中的结界屏障?又或许是打破了她心灵的屏障。

屏障一旦打破,走路似乎就不是难事,她混沌地迈着飘忽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出屋内,走到天井上。

秋天到了,秋风乍起,凉风一阵略过起时笑裸露的身体,双臂泛起片片鸡皮疙瘩。

这阵凉风也激醒了如被中蛊的她,惊悚的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天井。瞬间悚惧心羞耻心让她惊恐得无法自拔的惊声尖叫,想立刻蹲下身体遮挡自己。

紧跟在后的沉皓白从她的反应中,感受到她的心灵崩溃。在她即将蹲下身体的瞬间,从后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下蹲。

没有温度的双唇吐出有热度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抚呢喃:“宝宝,真棒。宝宝做到了,宝宝……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

温柔的安抚中藏着他的心声,也许之后他将永远不会对她说喜欢或者爱。

一只手游走在时笑的身躯,挑逗着她的情欲。欲望是最容易让人忘记世间的烦恼。

双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深深的吮吸着。鼻息在她耳框回荡。

那只游动身体的手游到她身下,熟捻的按上她的阴蒂,转着圈的揉动。

沉皓白一直偏好前奏的把玩,以至时笑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慰。饱尝过情欲的身体,被他一碰就不自主的情动。

情动的身躯开始放软,花穴溢出淡清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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