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小腹不知疲惫地向上顶弄着,边用手大力揉捏她的臀瓣,感受着高潮后筋挛的穴肉对性器的吮吸。
“乖,再含一会儿。”
还在余韵中的花穴被接连不断地刺激着,一股尖锐的快感从宁宥仪的四肢百骸中散开,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温热地淌在少年的脖子上。
她破碎含混地叫喊着程昱的名字,感觉身下一番接一番更加涌动的情潮袭来,又快要丢盔弃甲。
宁宥仪受不住地咬上了程昱的肩,感觉身下顶弄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几十下冲刺后肉棒对着甬道深处的软肉狠狠一顶,两人一起拥抱着到达了极致。
程昱伸手扣着宁宥仪的后脑,积攒了一晚上的欲念邪火终于在此刻被发泄殆尽。
“你才没喝醉呢!疼死了。”
两人相拥着停歇了半晌,宁宥仪将下巴支在程昱的胸膛上,半嗔怪半撒娇地瞪着他。
“喝醉了还硬得起来干你?哪疼,我揉揉。”
程昱伸手轻轻拨弄了几下潮湿的花唇,又搅弄起了一阵水声,换来床上人不住地扭腰颤抖。有浓稠的乳白色液体缓缓流出洞口,被大手尽数抹去。
“后来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前一秒还带着调笑的程昱突然语气严肃地发问,抚摸着她发丝的另一只手也微微一滞。
宁宥仪抬眼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搂住程昱宽阔的肩膀回答:“没什么好看的。”
大一做私人体检时宁宥仪就查出了输卵管黏连的症状,当医生拿着化验单,表情复杂地告诉她情况严重、未来可能难以生育的时候,她心里只有无限的轻松。
养育下一代的前提是觉得自己活明白了,如果可以的话,宁宥仪希望这个世界她从未来过。
好在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以一种前置性的干预手段替她抹杀了另一种可能。无需背负什么社会道德的压力,唯一遗憾的就是也许会被另一半嫌弃,怪罪她没有作为女性所谓最普世的“实用价值”。
初夜时程昱被宁宥仪无赖地痴缠着,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完成了两人青涩的第一次结合。
那时他因没忍住射在了宁宥仪体内而深深自责,事后对着她红肿的下身不知所措。却只听见她说没关系,以后都可以内射。
一开始以为宁宥仪单纯地想追求刺激,后来程昱知道了,他喜欢的人大概率这辈子都没有生育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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