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簌的眼泪如阵雨般砸在宁宥仪摔红的膝头上,她垂着眼眸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敢抬头看程昱的面容。
她有没有资格说爱,她自己都不知道爱是什么。
“过来。”
程昱见她低着头沉默不语,只丢下两个字,伸手虚握拳撸动着狰狞的下身,竟然当着她的面开始自渎。
宁宥仪听见他发出细微的粗喘,感觉到床铺正在明显地抖动,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只瞧见他下颌线崩得很紧,脖子上的筋脉分明,正在有节奏地伸手动作。
她从来没有见过程昱做这种事情,不由得被这极具荷尔蒙的画面所冲击,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心头的悲戚,挂着两行眼泪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身看。仿佛第一次上生理课的初中生,眼神好奇而大胆。
“啧,光看就行了?过来帮忙。”
程昱见她一动不动傻愣愣地坐在那儿看,满脸戏谑地揶揄着她,仿佛自己被占了便宜一般。
宁宥仪在床事上本就不羞赧,于是撑起身子挪蹭着膝盖移动到他跟前,干脆将脸凑近了方便观察他的每一帧动作。刚刚靠近,便发现他的性器似乎又明显涨大了几分。
“这么用力不疼吗?”
她懵懂地抬头看着他问,感觉他握着的力度都快蹭破皮了……又伸手用大拇指蹭了蹭铃口上溢出的前精,惹得程昱倒吸一口气,发出低沉的闷哼。
宁宥仪被他发出的性感嗓音所蛊惑,新奇得很,只想着怎么能再听一次,早已忘记两人前脚还闹得不愉快。
于是伸出小小的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头部,品尝到了淡淡的咸味,还试探性地偷偷看了他一眼。
“你还真是什么都他妈敢做。”
粗大的分身被她舔得激动地跳动了两下,程昱咬着牙忍不住爆粗。宁宥仪看着他激烈的反应,眼神微微发亮。
以往两人情到浓时,宁宥仪也想过像片里一样试试不同的抚慰方式,但每每刚想用嘴动作时,却总是被程昱制止。
问他为什么,也只说舍不得让她做这种事。可宁宥仪想不明白,程昱也曾不止一次埋头至她身下,将她送上极乐。
窗外的喧嚣逐渐沉寂,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一点多。玩累了的少年们终于肯回屋迎接睡梦,只剩下盘旋的飞鸟与远处松林依旧不停歇,在夜幕中坚守着自己的使命。
程昱捞过她柔嫩的手覆在棒身上,带着她一上一下套弄着,教她如何取悦自己。宁宥仪试着前后撸动了几下,渐渐得到要领,不似开始时的青涩生疏。
动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没见他有要射的迹象,宁宥仪觉得自己手酸得快失去知觉,掌心已被磨出了红印。
趁着程昱转头不注意的间隙,她伸手缓缓撸动至性器根部,露出前侧布满青筋热腾腾的棒身,一横心便张嘴含了上去,像吃雪糕一般努力舔吮着他。
这一下来得突然,正在伸手抽纸的程昱猝不及防,狠狠倒吸了一口气,边沙哑着嗓子不自觉地喊着:“嘶……别弄……宥仪。”
宁宥仪抬起眼眸看着程昱难耐的神情,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她忍不住在床上喊出声时,身上的人总是会加倍兴奋,更加卖力地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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