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还是问出了这苍白无力又烂俗的问题。
“我只是将未来的事情提前罢了,你不可能永远待在那里。”林尔夏把玩着手中的水杯,看着里面的水随着动作晃动却不会撒出,就像她此刻做的事一样。
林尔肃脖颈上青筋毕露,他突然仰头喝完了杯中的水,深吸一口气:“我这次回来后,我们还没真正好好谈过我们之间的问题,是哥懦弱,不敢也不想面对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空缺的裂缝。”他抬眼看着她,“我知道这些年你心中有气,但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愚蠢地以为你已经不再记恨我。我也想要尽力弥补你,因为我们注定无法和正常人一般光明正大恋爱结婚生子。”
林尔夏静静倾听着他的话语,手上的动作渐渐放慢。
“可是夏夏,你不可以这样随意插手我的人生,你哪怕是和我事先商量一下?”林尔肃凑上前握住她的手,眼中流露出一丝忍耐。
“你不能忍受的到底是我插手你的人生,还是留在我身边?”林尔夏平静地反问他。
林尔肃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惊和疑惑:“你怎么会这样想?!”
听到这的林尔夏眼中也带了一丝颤动,她笑着问他:“那你该让我怎么想?我凭什么相信你那些安抚我的话,你既然能狠心上一个十年,又如何能保证没有下一个十年,全凭一张嘴吗?”
“你知道你最大的错在哪吗?”林尔夏突然起身将他半压在沙发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给过你机会的哥哥,你可以幸福,可以自由,甚至是家庭圆满,但你不该再让我见到你。”
“我早就告诫过你的,月季和玫瑰是有区别的。”
说玩这话的林尔夏面上带了一丝疯狂,那双微红的眼睛直接将林尔肃那些话语统统堵在了喉间无法吐出半字。
他想要起身时却突然感到一阵乏力和晕眩,他使劲晃了晃头想要清醒一下,但视线却渐渐模糊,他猛然一把抓住林尔夏的手臂,还未说出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林尔夏看着睡过去的林尔肃,俯身伸手抚上他的脸庞,低声呢喃着:“我不信,不在我手上,那怎么算是我的呢?”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林尔肃的脸上,她轻轻将其擦去,并在那处印上一吻。
“欢迎来到我们的新家,哥哥。”——
夏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要自己把握一切才靠谱
终于到两人第一个爆发点了啊啊啊啊啊,后续大家会一起发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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