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指尖摩挲着曦仁脸颊上尚未干涸的精液,晕染开来。
曦仁那双涨得通红的眼,像随时要哭出来一样,睫毛扑闪着,眼睛望向了别处。
“都有点舍不得让你洗掉了。”理事说着,还是松了手,随即做了个“去洗吧”的手势。
裴曦仁没说话,只是默默起身,拖着步伐走进办公室休息区的浴室。他洗到身子开始暖和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另一具精壮且背上布满了纹身的身体挤了进来,不由分说就从背后抱住了他,强有力的胳膊锢住曦仁纤细的腰。
“理事。”曦仁用敬语称呼对方。
“不太开心呢,你… ”被称作理事的男人啃咬着他的耳朵,舌头在耳廓里转动抽送,浴室里雾气蒸腾。
曦仁不说话,也并没有回应理事的任何肢体语言。
“刚才是我太粗暴了… ”林在渊说着,把曦仁转了个身,面对自己,随即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是在道歉。
近乎滚烫的水从花洒上落下,裴曦仁洗澡的温度总是比一般人高了几度,但此刻热度却是从紧贴着自己身体的理事身上传来的。曦仁没有拒绝这个吻,但也没有十分配合。
理事似乎并不介意,继续吻着,一只手抚摸上了曦仁的胸,另一只手则不由分说顺势探进了他的洞中,毫不见外的搅动着。曦仁不得不承认理事手法熟练精准,一捏一拿全都是自己的敏感点。等到理事托着他的腰,湿热地吮吸着他的乳头,肿胀到一碰几乎会痛时,曦仁的气息已经乱得不行,身体也软得不得不抱住理事的背才能保持平衡。理事则抽出一直捅在洞里扩张的手,顺势抬起了曦仁的一条腿,抵着曦仁的额头,鼻子轻擦着鼻子,轻声问道:“可以放进去了吗?”
理事温柔的声音如同某种蛊,曦仁从来都无法拒绝。他轻轻嗯了一声表示默许。理事于是挤出了更多凝胶,涂抹在了曦仁的臀缝中,随即把自己的阴茎抵在了洞口。因为有些时日没做,插入有些困难,滑了两下也没有滑进去。
“倒是挺紧啊… ”理事喘息着轻叹道,“看来最近真的很安分呢。应该给你点奖励呢?”
安分。
是的,自己最近没有跟别人上床,而理事堂而皇之在办公室里让其他女人含住他的性器。
真是太公平了。
“是最近忙开店的事,跟别人做爱只能做到跟彼此套弄下面的地步罢了… … ”裴曦仁编出了不忠的谎言,挑衅一般对视着理事的眼睛,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花洒上的水从理事的头上倾泻而下,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似乎是眯起了眼。
下一秒,曦仁原本靠在浴室墙上的身体被捧着屁股搂着腰抱起,随着理事的脚步走出了浴室,走出了休息区,挪到了办公室里。
“呀!!做什么啊——?!”曦仁尖叫着拍打着理事的背抗议道。办公室的空调他就算穿着衣服都有些吃不消——理事明明知道他怕冷,这么做怕是故意的。
“跟‘别人’只能做到套弄下面,那今天我得好好疼爱你的洞啊。”理事鼻息洒在曦仁颈窝中,把曦仁猛地抵在了落地窗前,动作几乎有些粗暴。脊椎撞在冰冷的玻璃上,皮肤上的水在冷空气中蒸发带走热度,唯有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是温暖的,曦仁不得不抱紧了理事。办公室里的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只剩下电源灯的颜色暗淡发着光。黑胶唱片机也停下了,片刻寂静中仿佛能听到水珠被地毯吸入的声音。
理事的情绪确实因自己的话语波动了。幽暗的狂喜滋生着,曦仁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沿着脊髓游走。
但下一秒,理事放下了曦仁,将他转了个身面对窗外的风景,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撑在玻璃上,另一手则摁着他的腰令他的胸腹和半勃起的阴茎都抵在了冰凉的玻璃上。流淌的前精在原本一尘不染的落地窗上留下了白灼的痕迹,阴茎则滑动摩擦着,冰得彻骨。与此同时,身后的洞则被有些粗暴地撑开,挺进了理事炽热的阳具。一前一后冰火两重天,再加上乳头摩擦在玻璃上,曦仁瞬间兴奋到不能自已。
“整个江南区都看着你被我操… …”理事在曦仁耳边继续低语,“睁眼好好看着,你的穴吞吐着谁的东西。”随着腰上挺弄的动作开始,理事的手指捅进了曦仁的嘴里,嘴唇则吮着曦仁颈窝旁紧致弹性的肉。
窗外灯火通明的夜景很美,曦仁很快在玻璃倒影中看到了自己淫靡的模样。漂亮的脸蛋上,桃花眼潮湿而红润,左颧骨上的痣迷离而性感。秀气的鼻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抽动着,嘴里含着身后理事的手指,吮得被动而色情。白皙透红的皮肤,匀称修长的四肢,大理石雕琢般的肌肉。性器因为来自后庭的刺激,不得不维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但真正享受的却是被理事狠狠顶弄的洞,此时括约肌已完全放松,接纳着理事的突刺搅动,渴求着更多被蹂躏的狂喜。
自己引以为傲的皮囊,此时正像一件淫靡的展品,展览在写字楼顶层灯火通明的常务理事办公室里。
随着二人干得渐入佳境,理事松开了原本控制着他的手,转而继续爱抚着他的腰腹和胸。
楼下不知道是哪家店放起了音乐,动静大到VP集团顶层都能听到,听风格像是上世纪80年代的歌曲。一个男声唱道:
??? ????? ?? ?????
怀念过去是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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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在风中走过的样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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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忘掉一切了
一波一波快感冲刷而下,但曦仁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理事的东西过于滚烫,摩擦的快感也比平时更甚。他终于觉察,今天理事没有戴套,最私密的部位与自己直接相抵。这是非常罕见的情况,一般出于对自己的照顾和清洁的考虑,理事素来都会戴好套。
“哈… 嗯… … 理事怎么… …没戴套呢… ”曦仁在呻吟的间隙中问道。
理事没有作答,笼着曦仁小腹的手将他的身体摁向自己,好顶弄到更深处。
“今天我要射在你里面… …灌满这里。”没有商量,宣告事实一般的口吻。
另一只手则继续揉捻着曦仁的乳尖,似乎非常满意那里挺起的形态。
窗外的歌继续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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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地日子那么相爱地日子
??? ????? ??? ?????
现在渐渐消失 只剩下悲伤
??? ??? ?? ??? ? ?? ??
如此思念的我 如此忘不掉的我
??? ????? ??? ?????
现在忘了吗 现在忘了吗
“曦仁… … 我射给你那么多,你要是能怀孕的话,这里已经胀起来了… …”理事的动作更加热切起来,手指抚弄着曦仁的小腹,灼热而霸道。曦仁清晰的感觉到理事的性器很长,仿佛能在肚子上顶出凸起的形状。身体里面被搅得乱七八糟,除了包裹和吮吸着理事的阴茎别无其他的目的一般。
只想取悦理事,只想让他因自己而狂喜,只想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
“哈… … 在渊哥… … 全部都射给我吧… 不要给别人… … 只给我… ”曦仁扭头吻上了理事的嘴唇。
这是一个激烈而缠绵的吻,接吻中曦仁甚至能感觉到理事的东西又更大更硬了几分。
“怀孕的女人… 会长胀奶呢… …”理事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掐弄着曦仁的乳头,“曦仁如果这里流奶水了,想被谁吸嗯?”
乳头被蹂躏的不像样子,又痛又敏感,过载的快感从乳首传递到下半身,渴望着被潮湿地吮吸——仿佛里面真的会有液体流出一样那样胀着。
“在渊哥… … 抱着我,吸我的奶… … ”曦仁喘息着请求道。
??? ???? ?? ??? ??
思念着徘徊不定地是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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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风中绽放的一朵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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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复活 让我想起
理事仿佛也情迷意乱了,再次把曦仁转了个身面对自己,然后猛地抱起他挪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又重新插进了流淌着前精和润滑剂的洞里,插到最深处然后小幅度研磨着,同时把脑袋埋进了曦仁的胸前,舌尖打圈舔着曦仁的乳头。
“被我调教的身体,真是让人发疯… ”理事用力吮着,仿佛真能吸出奶水一般。
觉察了理事的热情,曦仁也给出了积极的信号。身体扭动着,呻吟越发放开了。
要是自己是女人的话… … 在渊哥是不是就不会看向别的女人了?
如果自己的胸部也能有那样曼妙的线条,如果自己有温暖潮湿的阴道以造物主许可的方式与在渊哥做爱,如果自己拥有子宫可以怀上在渊哥的孩子… … 在渊哥会接受自己这份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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