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塞被抽搐的穴挤压着,咚得一声掉在了丙纶地毯上,滚动着。
坚硬但温暖的办公桌托着肩胛骨,曦仁觉得精疲力竭,一丝失落和空虚袭来。
绝大部分时候,曦仁感觉自己像温室里的某种植物,被理事精心照料着。
唯有在性事中,曦仁短暂感觉到了与理事的某种平等。
以身体作为筹码,交换得到了理事的某种要害。
连通的身体,短暂地共享本能与多巴胺,同步在类似的狂喜中。
低吟着曦仁名字的理事,施舍了一小片灵魂,被曦仁认真而缜密的吞咽咀嚼。
需要时不时地举行这种仪式,来确认这种安全感。
也需要时不时的叛逆,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理事以外的人,来证明自己的个人意志。
就在这时,不知是不是错觉,曦仁敏感的耳朵捕捉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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