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仁哥还好吗?”电话那头都胜勋的声音传来。
“在我床上。”一个轻佻的女声答道,“洞口大张,吃着我的手指呢。”
都胜勋叹了口气:“郑医生,请不要把肛门指检说得令人误会。”
“切… … 多点幽默感啊,胜勋哥。”轻佻的语气切换成了沉静职业的女声 ,“目前生命体征平稳,但瞳孔对光反应迟钝… …结膜红肿考虑细菌感染,左侧鼓膜穿孔伴凹陷,多处软组织挫伤… …”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戴着橡胶手套掰开了病床上男人的屁股,手指正捅进洞里探着,眼一眨不眨仔细看着,嘴对着耳机线上的麦克风说道,“以及急性肛裂。”
“郑医生,请说人话。”都胜勋的语气急切了一些。
“就是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意识不清,鼓膜穿孔八成因为脸被扇了巴掌,身上磕磕碰碰的地方不少,精液射眼睛里感染了,肛门撕裂——哦,CT还没照,还不清楚脑子有没有大碍。”被称为“郑医生”的女人,拔出手指,夹着血迹的精液从洞里流了出来。
都胜勋电话那头传来了水声以及男人的闷哼。
“哦对了胜勋哥——虽然那方面的检查还没做到,不过你能不能帮我先问一下周部长有没有性病史?作为诊断参考的一部分。 ”郑医生又补充了一句,“ 他还活着吧… … ?”
都胜勋望了望此时此刻,被自己掐住脖子,脑袋摁进马桶里的周万洙。
马桶里的周万洙挣扎得很激烈,水花四溅,缺氧窒息的咕嘟呜咽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四肢乱舞像盛大开业的充气广告人偶。
“… …不好说,我看下。”都胜勋左手拿着电话,怼在周万洙背上的膝盖依然没放松 ,右手则拎起周万洙的衣领,把他从马桶里拽了起来。
重获氧气的周万洙大口呼吸,又被马桶水呛得咳嗽不止。
“还没死 。郑医生你问吧。”都胜勋说着摁下了免提。
“周部长?周部长你好,我是郑羽姬。有一些问题想问您,请您等会再死。”电话那头郑医生的声音传来。
周万洙咳得七荤八素,脸都憋紫了。
“周部长您在听吗?麻烦您回答一下,请问您得过性病吗?”郑羽姬的语气礼貌且富有专业修养。
“操你妈,都胜勋… 你狗日的… 跟林在渊… .. 好好他妈的用大便洗脑子… … 操你奶奶… …操你祖宗…”周万洙断断续续抽噎骂道。
“周部长请问您是跟胜勋哥的祖宗,也就是跟尸体发生过性关系吗?”郑羽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哗啦——
又是一阵水声,周万洙的脑袋再次被摁进了马桶里。
“郑医生,还是直接做检查吧——周部长现在得忙着去死了。”都胜勋挂掉了电话,随即专心于身下的男人。
周万洙的挣扎开始减弱。都胜勋瞥了一眼左手的表,手上依然没有放松。等到秒针走到某个地方,都胜勋终于拎起了周万洙的衣领。
“北部洞派接线人到底是谁。”都胜勋不厌其烦重复着这个问题。
周万洙剧烈地咳嗽和挣扎着,嘴里嘟囔着什么。
“别撒谎了。”都胜勋冷酷地抓着头发晃了晃。
周万洙气若游丝挪动着嘴唇,又说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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