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自己的手笼罩在了曦仁哥的脖子上,缓慢的收拢,指腹感受着颈动脉的跳动。如果再用力一些的话,曦仁哥就会死在自己手中。
很难解释,但是都胜勋不知从何时起,就会产生这样的想象与冲动。
很想宠爱哥,心疼哥,对哥有求必应,言听计从;但也想折磨哥,殴打哥,强奸哥,让哥痛苦不堪,哭喊求饶。
哥的身体很娇嫩,随便一丁点什么都会留下痕迹。皮肤白皙细嫩,稍微晒晒太阳就会蜕皮,擦药的时候会皱眉喊痛。用一次性筷子时,如果没拆好留下了毛躁的木刺,虎口就会被刺出血。拧烧酒瓶盖的时候,稍不注意,铝制的瓶盖会划伤手心。为了弹钢琴而刻意简短的指甲,剪深一些就会出血。白皙秀气的膝盖,但凡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久一点,就会青一块紫一块——通常是因为跪在地板上给某个男人口交留下的。手腕如果被绳子捆绑的话,也会轻易勒出血痕,叁五天才能消掉——通常是因为跟男人进行了BDSM捆绑play。
就是这样娇嫩的哥,几小时前被四个男人狠狠侵犯,大概很痛苦吧。
但是哥能体会到自己痛苦的哪怕万分之一吗?
胜勋的手笼在曦仁哥的颈上,拇指反复揉捻着柔软乌青的嘴唇。
柔软潮湿小巧的嘴。对食物十分挑剔,咀嚼时慢条斯理的嘴。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的嘴。若无其事说着令自己心如刀绞话语的嘴。简直可恶至极,想让人撕烂——指尖随即触到了那嘴角因为被侵犯而开裂后涂了药的痂。
都胜勋盯着那张嘴良久。指尖微微发抖,轻柔的抚摸着干涸的血迹。
最终他还是侧过头,抬起曦仁哥的下巴,吻了上去。
四唇相触,蜻蜓点水,浴室里热气蒸腾。
这个吻柔软而温凉,甚至有些落寞。
“这是我的初吻。献给哥了。”胜勋喃喃自语道。
然而就在下一秒,曦仁哥叹息一般呼出了一口气,原本合上的双眼开了一道缝,迷离地望着自己。
曦仁哥醒了吗?看时间,致幻剂的药效应该还并没有结束——
下一秒,曦仁哥的脸在视线中失焦了。牙齿轻咬着唇瓣,舌头挑逗着齿龈,温柔而主动,温热的鼻息洒在脸庞。
哥主动吻了自己。
狂喜点燃了每个细胞,就像爆浆而出的果酱,头皮发麻,脊柱划过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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