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话,他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他动手去扯她的领口,低头要吻她,温可意将脸一偏,慌乱中理智,“你醉了,好好休息吧。”伸手去推他,纹丝不动,他虽然醉了,但力气并不减弱,掰正她的脸,哂笑:“八年还不够吗?我看上去很有耐心吗?非得让我用强的?”
“是你自己非得回来,送上门,就别怪我了...”
就在他要探进她衣服下摆时,忍无可忍的温可意摸到摆放在床头柜上的陶瓷闹钟,毫不手软的就砸向了他的后脑勺。
瞬间李和豫就倒在了她身上,一动不动,她费力把他推到一边,从床上起来,站在床边双手抱胸打量着他的身体,是死了吗?她刚刚算是正当防卫吧?
狡猾的烂人,死不足惜。
温可意压根没去管他到底是死是活,把卧室门一关,到次卧拿出包里的石墨粉轻轻洒在粘有他指纹的玻璃杯上,她把好不容易提取到的指纹,放进了透明密封袋,塞到包包内夹层,到卧室卫生间里洗了澡。
今晚不能动手,万一他死了,警察来调查,她这些动作都成了嫌疑,正当防卫的说法立不过,反而像预谋行凶。
她躺在床上,已经开始构想,李和豫如果死了,她如何塑造受害者的身份,如何脱罪,想了半宿,不知不觉睡着了。
凌晨五点的闹钟响了,她揉了揉发酸的眼,满心欢喜的穿上拖鞋,待会要是看见他的尸体,她该以怎样的表情,是伤心还是惊恐?
还是两者皆有更有说服力?
真烦,她有些后悔,昨晚怎么没有练习练习。
门打开时,她的表情不加掩饰的转变成了失望,李和豫正从对面主卧出来,手揉着脑袋,抬眼看见她,温和笑笑,“早安。”
“早安,”她也报以温柔微笑,亲热说道:“昨晚你醉了,我弄不动你,没有帮你脱衣服,头是宿醉疼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面对未婚妻如此的体贴,李和豫很是欣慰,人啊,都是可以改变的,当你露出软肋,就将受制于人。
甜滋滋的水,预示着今天一天都将是好心情,李和豫洗漱后,换了一身黑西装,温可意特地走进屋,垫着脚帮他系领带,他也非常体谅的弯腰,配合她的贤惠,“未婚妻愈发会照顾人了。”
“我得多学习才能对的起未婚夫的好不是。”
李和豫浅笑,盯着她粉嫩的唇瓣,脑中突然就闪过一丝不太全的画面,他打量着她的神情,说:“牛奶...还是鲜的更好喝一些,告诉刘姨以后剩牛奶就不要往冰箱放了。”
长睫自然的颤了两颤,她表情如旧,微笑说:“我也觉得鲜牛奶更好喝。”
领带系好,她为他扣上西装外套,一脸不舍的看他:“听阿标说,你今天要出差?本来打算去看婚礼场地的。”
李和豫屈指抬起她的下巴,镜片下褐色的眼瞳,像猫抓耗子时那样犀利,伶牙利爪的就要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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