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作甚?”
事已至此,陆为霜也无法再与洛咏贤虚与委蛇下去,便选择了直接询问。
但洛咏贤却像是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似的,自顾自地斟了两杯酒,便递到了她手边,“娘子……我们来饮合卺酒吧。”
陆为霜并未接过这杯酒,反而扬手打翻了它,讥嘲道:“什么娘子,我可是你的嫡母,你不仅睡了我,现在还娶了我,难道你就这么喜欢睡自己老子的女人?”
她说这番话就是为了惹怒洛咏贤,可洛咏贤却只是一笑置之。
“旧娘变新娘,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父死子继,现在我爹已经死了,我不要他任何遗产,我只要你……”
言罢,洛咏贤便将陆为霜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撕开她赤红色的嫁衣,在她的雪肤上落下细密的吻。
不同于以往的配合,陆为霜这次对和洛咏贤云雨一事表现得十分抗拒,她伸手想推开洛咏贤,奈何彼此的力量差距过于悬殊,她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丝毫不起作用。
而且她越是抗拒,洛咏贤就越是来劲,他扯下床头挂着的幔帐,用其捆住她的双手,再桎梏住她乱蹬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只能如木偶般任他摆布。
陆为霜当年之所以会接近洛咏贤,纯粹是为了膈应洛景鸿,之后她被洛咏贤软禁,无奈之下才对着他虚与委蛇,可她能对着洛咏贤演一时,却无法对着他演一世,更做不到和他生儿育女当对恩爱夫妻。
所以当他们的这桩婚事真的成了,陆为霜便再也演不下去了。
“快放开我,洛咏贤,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想要报复我,也不必如此吧,娶了我对你而言有何好处?”陆为霜又挣扎了两下,见反抗无用,她便开始破罐子破摔,“难道你还喜欢我不成?我害得你锒铛入狱你还喜欢我,还娶我为妻,你这是有病还是脑子不正常?”
其实不光是陆为霜觉着洛咏贤有病,连洛咏贤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病。
这叁年来,他遭过不少苦,不仅时常忍饥挨饿,还有几次险些丧命,而他受到的这些苦难,归根结底都源于陆为霜,任谁遇到这些事,都不可能不怨,都不可能不恨的。
但洛咏贤却没有如此,他倒不是从来不怨从来不恨,也曾想过要报复她,但在再次见到陆为霜的那刻,这些怨恨与纠结便在顷刻间消散了。
因为和这些苦难相比,让他离开陆为霜,才是伤他最深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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