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山月立刻像触了电似的清醒过来,刷地从床上蹦起,满脸警惕地缩到墙边。
要不就是她还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又磁性又慵懒,慢条斯理地把尾音拖得特别长,要是换在平时她听了可能还要心神荡漾一下,可现在是深夜,这里还是女生宿舍,按理说男性根本不可能迈过门口的电子警戒线。
宁山月缓慢挪下床,想找个东西防身,借着淡淡的月光她只能看见窗帘后有个黑影,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她不敢开灯,摸了半天只在沉希桌上找到一把小美工刀,还没来得及攥在手里,男人又开口了:“别恩将仇报,我可是帮了你个大忙呢,好学生应该知道私下自慰要怎么罚吧?”
被陌生的男性撞破刚才不小心越界的隐秘之事,宁山月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冲口而出:“关、关你什么事!你擅闯女寝,我还要告你——”
窗帘突然被那人哗地一声拉开,宁山月瞥见那双流转着月光的紫色眼瞳,顿时僵在原地。
这不就是……她下午见到的那个、那个——
宁山月实在想不出要为这种特殊职业人员找一个什么样的形容,脑中涌出一些旧时代的词汇都颇具侮辱性,而眼前的男人面容俊秀,微卷的刘海随意地搭在额头上,没了手铐脚镣的束缚,他修长的腿挂在窗台外晃悠着,只有“制服”似乎还来不及换,五颗扣子坏了三颗,大方地敞着露出胸肌线条,普普通通的白衬衫愣是给他穿出了淫靡的味道。
等等,没了手铐脚镣……?
“你你你……”宁山月快步后退,语无伦次地喊,“你怎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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